至于醫生呢,也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下一個病人進來,而是先起身走到了簾子邊,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就將簾子拉了開來。
狹小的折疊床上,白大褂仍然放在那里,不過上面已經多了一些被浸濕的痕跡,包括枕頭旁也是。
所以,我不是讓他注意個人衛生了嗎?
無奈地打量著小床上凌亂的床單,醫生淺淺地嘆了口氣,隨后又將簾子合攏,走回桌邊準備起了接下來的工作。
······
拍片和做腦電波的流程并不繁瑣,但是要等待的時間卻很長。
因此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左右,楚言才做完了這兩件事,然后返回了門診。
此時特殊門診的候診區內已經沒有病人了。
所以楚言便直接走到了診室的門前,抬手敲了敲門扉。
聽到門內的人說了一聲進來,少年就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醫生正坐在電腦前,看著里面的一張片子。
待到楚言走在了桌邊,她便側過了眼睛,看向了少年說道。
“坐吧,你的片子我已經看過了,基本可以排除垂體生長激素分泌瘤的可能,所以不需要進行手術。”
“這,這樣······”雖然并不能聽明白醫生說的這個什么什么瘤是什么東西,但是得知自己的病并不需要動手術,楚言還是松了一口氣,并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隨意地將雙手交疊在身前,醫生始終冷靜地審視著楚言閃爍泛紅的眼角,繼續講道。
“總之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病是姓欲亢奮這一點,應該是沒有錯的。不過為了診斷的準確,所以我需要你過兩天再來做一次血檢,檢測一下體內的姓激素。記住,這兩天你不能手x,檢測當天的早晨,最好空腹來,盡量不要吃東西知道了嗎?”
“知道了,那醫生你可以先給我開一些藥嗎?”迫切地想要緩解癥狀的楚言點了一下頭,轉而就對著醫生問道。
“這個不行。”動手關掉了電腦里的片子,醫生又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姓欲亢奮,大部分都是由于大腦或下丘腦的**中樞過分活躍,或促性腺激素、**激素等分泌過量導致的。在明確你的體內激素量之前,我沒法給你設定用藥的劑量。兩天后你來血檢,然后我給你開藥,就這樣。”
“可,可是醫生,我現在的感覺很不好,要是我忍不住自己的**了該怎么辦?”著急地再一次出聲詢問著,楚言感覺他現在的**,已然比前身記憶中,任何一個時間段的都大了。
大概是因為他的到來,使得這具身體的欲念被壓抑了太久,以至于如今的爆發變成了一次井噴。
“那你就盡可能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緊不慢地整理著桌面上自己的東西,醫生頭也不抬地回答著少年的問題。
“我就是因為分散不了,所以才來看醫生的啊······”有氣無力地低著眼睛,楚言苦悶地用手蓋住了自己的額頭。
少年的話終于讓醫生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看著男孩,良久,搖了搖頭。
“這樣的話,我給你一個心里暗示吧。”
“什么暗示?”緩緩地放下了蓋在臉上的手,楚言神色黯淡地,把目光重新投向了醫生。
“如果你能夠忍住兩天的姓欲來血檢,我就幫你x一次怎么樣,要求你隨便提。”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年,醫生冰清禁欲的臉上似乎是還帶著一點強硬。
“我,我······”聽著醫生的話,楚言的臉色頓時就變得脹紅了起來:“我,那個,我先走了!”
如此說著,男孩就起身“逃”出了診室。
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醫生低下頭繼續做起了下班的準備。
剛才的話,自然是她騙少年的,身為一個醫生她當然不可能對自己病人做那種事情。
她那么說的原因,只是為了給少年一個心理暗示,幫他轉移一些注意力而已。
然而,此時的醫生還不知道,凡事都沒有絕對。
而且人不能亂作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