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一所可以教他們識字算數的書院,更注重培養他們生存立足的技能,不為出人頭地只為能改變今后的命運,多些技能傍身更容易改善貧困的境地。
“九兒。”聽了她的想法,震驚過后的沈如捌肅著臉很是正式的對著她作揖行禮,“愚兄受教了。”
“八哥,你這是干什么!”
一把拉住他抱拳相握的手,制止他繼續的三揖禮。
如久并不知她這一番話對于沈如捌來說是種怎樣的觸動與震撼,也是因為這番話讓他明白,什么是有教無類,什么才該是為師所追求的極致之道。
而這樣一所在不久后開辦的特殊學院,注定會被世人記入史冊,恒古傳頌,它的存在不僅改變了一批批入學學子今后的命運,更是為以后的社會變革埋下了極為重要的一筆。
當最底層的民眾都能識文斷字且慢慢生活富裕后,對于它的改變不可謂不大。
當然這都是后話,此時這所學院還沒影子,只是如久腦中突然冒出的想法罷了。
……
本出來看熱鬧放風,不料回去倒還多帶上了兩人,為了這日開山招生已經連續多日沒有歸家的沈如期沈如捌。
多了兩名通行的哥哥們一起,如久自然是開心高興了。
可對于俞諶之來說,這倆舅兄就是多出來阻止打擾他們夫妻二人親熱存在的家伙們,不怪他自打一上馬車后就臉色黑沉面色不佳。
尤其是這兩貨,一左一右將九九身邊的位置都給占據,讓他只能獨坐一處后更甚。
“嘖,謹言你這是怎么了?”沈如期瞧著他泛黑的臉揣著明白裝糊涂,揚著十分欠揍的笑,明知顧問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面對他的挑釁,俞諶之瞬間恢復了淡然,嘴中輕吐出兩個字。“眼痛。”
“咦,這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眼痛?”
“看你。”
“……”
“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舅兄!”
“不敢忘。看來忘了的是你,可還記得我也是你大舅兄。”
“…”
再次被說的無言,懟得他滿嘴牙痛,沈如期指著他指尖都在顫抖。
完全不是對手啊。
“噗嗤~”被他們兩人之間交鋒逗樂的如久笑得停不下來。
“九兒!”這夫妻倆真是氣得他心口痛,忍不住捂住胸口。
沈如期心中哀嘆:為何自家妹妹要嫁給這么個狼人,為何自家可愛的媳婦要有這樣個兄長?
“得了七哥,都多大歲數的人呢,還總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你家小魚兒還是多像嫂子些的好。”
再被自家兄弟毫不留情的補了兩刀,這下不止手指,沈如期連全身都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吁——”
突然停下的馬車,打斷了車內的笑語。
“主子。”
俞諶之挑開車簾往外眺望,只一眼便是全然的震驚。
“阿宸,安定?”
“謹言,好久不見。”
……
懷陽城內,迎來茶樓。
俞諶之與久別重逢的兩位“特殊”好友在包廂中密談。
而沈家三兄妹則坐在二樓大廳臨近靠窗的位置飲茶。
“九兒,那位來找謹言你覺得會有什么事?”沈如捌將她喜歡的甜品推到她的面前,執起茶壺問道,“他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畢竟現在沈俞兩家和朝廷鬧成這樣,雖然現在如久和沈如叁平安歸來,可覆水難收,再者也沒有了恢復修補的可能,畢竟這種間還橫著宸妃的一條命。
不說熙元帝不會輕易罷休,即使沒有這事為由,如今這局面也是多年后的情景,因為沈家不可能再讓當初的事再發生一次。
所以,這就成了死結,輕易是解不開了。
里面兩人一位是當今皇子一位是重臣之子,再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自古忠義兩難全,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