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能呢!祖母不在家中,哥哥姐姐們總同晚兒說起他們小時候,祖母是如何教養的,晚兒可羨慕的緊呢!”許竹晚提著裙擺,三步并作兩步地跑到了林郁身旁,在她腿上了尋了舒服的位置坐了,直接抱住她的脖子,對著她的臉頰“吧唧”就是一口,瞬間就把林郁給哄開心了。
“你這個小壞蛋,仗著祖母不會跟你翻臉是不是?”
“嘿嘿,祖母最疼晚兒了,自然是不會同我翻臉的呀!”許竹晚本身就生的極為可愛,如今又正是嬌嫩的年紀,窩在林郁懷中撒嬌,林郁一顆心都要化了,只顧著抱著她笑。
“瞧瞧這個小的!這些個日子我們不在府上,想來是被哥哥姐姐給慣壞了,愈發小孩子性了!”
“晚兒是咱們兄弟中最小的一個,我們這些個哥哥姐姐的自然要寵著些嘍。”許竹修笑得燦爛,林郁瞧著她愈發有大姑娘的樣子了,心里也是高興得緊。
“竹修這些日子抽條子了,高了不少,也瘦了不少,雖然你如今已經是個大掌柜了,但也要顧及著些身子,免得讓自己消瘦了。”林郁看著眼前這丫頭如今褪去了嬰兒肥,一雙圓圓的眼睛亮晶晶的,偏濃的櫻桃唇色更顯得她肌膚勝雪,倒是比許竹幽還要漂亮上幾分,就驕傲得慌。
雖說這一大家子得樣子都同自己沒什么大關系吧,但自己本就同原主十分相像,想來若是自己沒能穿越而來,在現代結婚生子,孩子們的相貌想來也差不了吧?想到這里,她突然撇過頭看了一眼坐在身側的許彥昌,心中忍不住感嘆,也是因著大叔侯爺也是個俊俏的,不然單靠自己一個人也未必真能如此。
許彥昌本就盯著許竹晚看,如今一瞥頭瞧見自家夫人臉紅紅地望著自己,瞬間也有些害羞,趕忙咳嗽了兩聲,打破了此刻的場面。底下的眾人雖然都將這一幕瞧在了眼中,但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只在心里暗暗感嘆這兩人是愈發的感情好了。
許竹潤瞧著現場氣氛也差不多了,便繼續了自己的匯報:“祖父祖母,這些日子一來,竹銘也沒閑著。他雇傭了竹溪鏢局的大師父們,沒有鏢的時候,會給窮人家的孩子教授武藝,每個孩子只收取一件棉衣做學費,如今已經籌措了不少的御寒衣物,并且定期給邊疆的將士們送去了。”
許彥昌一聽這個,立刻不淡定了:“銘兒小小年紀居然能做到這一步!真叫祖父為你驕傲!”
許竹銘被表揚了,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倒也不全是孫兒自己的主意,我是瞧著三姐姐定期給邊關送一些個藥材的時候想到的。更何況,哪些窮苦人家的孩子們,有不適合做學問的、好斗的,通過這樣的方式教養,反而會比較容易成材。他們的父母也樂見其成,不少人家也是有子女親人在軍營的,想著棉衣可能會到自己人手上,自然也是不敢怠慢的。”
許竹銘一字一句說著,許彥昌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另外五哥也幫了不少忙,這批棉衣的運送,就是靠著五哥的商隊。”
“好!好!你們幾個都是好樣的!”許彥昌少年從軍,在戰場上戎馬半生,自是知道這其中的兇險與艱難,所以如今瞧著自家子孫能做到這個份上,就仿佛這棉衣是自己穿著,這藥材也是用在了自己身上一般,感動得緊。
就在眾人都沉浸在這股子感動得氛圍中時,許竹晚得聲音幽幽地傳來:“哎……真是,剛哄好了祖母,祖父又要哭鼻子了,我這個小的,賣萌也很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