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恒不悅得起身,沒有看她一眼,按了服務鈴,低沉得聲線刺得白伶心里一下下得疼,“劉管家,我現在下樓用餐,準備一下。”
說完便把她晾在一邊,邁著修長的腿,風一般得擦過她的身邊。
就這么不想跟她待在一起么,他們曾經怎么說也算是并肩作戰的朋友,可是剛才那一刻,她在凌子恒的眸子里只看到他對自己極致的厭惡和漠視。
“等等,子恒,你.......是不是很恨我?”白伶見他即將走出書房,忍不住叫住了他,雖然知道他大概會怎么回答,但是還是忍不住得想問。
凌子恒扣上袖口,聲音空洞無情,“這都是你自己選的,”說完便轉身出門。
無盡的譏諷和嘲笑盤踞在白伶的心頭,她忽然覺得自己錯了。
望著凌子恒消失在走廊的身影,她自言自語著,“可是,我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為了白家。”
凌子刃見凌子恒下樓,本想開口說點什么,但看到他神色嚇人,就咽了回去。
白伶隨后也下了樓,見他們二人還在用餐,扯出個笑容,“我還有事要處理,出去一趟。”
“哦,伶姐早點回來,晚上冷。”回答她的只有凌子刃的聲音。
凌子恒自顧自得翻閱著報紙,毫無反應。
白伶走到門外,都沒緩過神,雖然這些結果她都料得到,但是心里還是覺得被剮過般得痛。
“小姐,現在過去么?”巴赫備好了車,候在一邊。
“先隨便逛逛吧,時間還有早,”白伶無力得擺了擺手。
今晚的這個約她本不想去,可是看到凌子恒這幾天的反應還是松動了,她提前向北幽打探過,一會兒凌子恒還有和A國合縱集團的會晤,裴希此刻已經在合縱準備,根本無暇顧及她。
她吩咐巴赫饒了些路,兩人先找了個清凈的酒吧叫了兩杯Gin。
巴赫見她一個勁得灌酒,攔了下來,“小姐,您喝得太猛了。”
白伶推開他的手,“別管我,這點度數和伏特加沒得比,我不會醉的。”
若再不喝點酒,她真的要瘋了,對她而言,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偏偏在凌子恒的面前,她竟然半分怒意也發不出。
也對,這不是她自己的選擇么。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她也只能任憑淚水淌著,什么驕傲,什么矜持,都擋不住心底的那份妒火。
到底Wei給子恒下了什么蠱,連和無道門的仇都可以置之不理也要護她周全。
她攥緊了酒杯,眼神中的殺意銳意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