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犀萬萬沒有想到,魔尊對外霸氣側漏,對內竟是慫慫的女兒奴,寵幸個妃子都會被閨女提刀追殺。
魔尊君棠抬起食指直戳她的腦門,再次將面紗懟到她的臉上,鄭重其事地警告道:“楚靈犀,你必須安分守己,敢讓柳芽的軀體有半分損傷,本尊絕不輕饒!”
楚靈犀如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您把心踏踏實實地放回肚子里,我好不容易才重生,不會隨隨便便作死的!”
安分守己從來都不是妖女戰神的風格,她僅能保持不作死的最低底線,心底回蕩著自由的吶喊——“姑奶奶終于可以放風撒歡兒啦!”
馬車從角門駛出魔宮,柏誠與安皓白似左右護法,滿面嚴肅地嚴陣以待。
楚靈犀極度不滿:“你倆是帶我避風頭,又不是押我去流放,擺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給誰看!”
柏誠黑著臉說道:“丑話講在前面,如果你惹是生非闖下大禍,我絕不會拼死搭救,反正帶回柳芽上仙的軀體即可,你的魂靈是否安好根本不重要!”
楚靈犀傲嬌一哼:“方才魔尊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來辦,還說你會聽我的吩咐,難道想抗命造反嗎?”
柏誠將信將疑:“什么差事?”
楚靈犀偏要賣關子:“先去魚龍鎮的八方酒樓。”
“不行!”柏誠斷然否決:“魚龍鎮是四界交接的混雜之地,你如今棲身于柳芽上仙的軀體,萬不可輕易涉險!”
安皓白不愿見好友白費力氣:“如今她稍受刺激便會昏厥,折騰不出什么大風浪,隨她去吧。”
楚靈犀對懸絲事精豁達的態度倍感贊賞:“刀系的嘴,佛系的心,安鬼醫果然與眾不同。”
柏誠將她視作麻煩精:“拜托你收斂一點行不行,如今容貌雖變,但你行事仍舊是妖女戰神的做派,景宇一直都在懷疑你的真實身份。”
“我生來自帶王者霸氣,無法低調!”楚靈犀大言不慚,興起問道:“那天你和景宇單挑,誰勝誰負?”
柏誠沒好氣道:“平手。”
楚靈犀從他的語氣聽出必是落了下風:“你比景宇年輕,遲早有一日能打的贏他。”
柏誠大撒怨氣:“你和景宇就是一路人,薄情寡義,五毒俱全!”
“論惡毒我可比不上你們魔尊的閨女樂天公主,坑爹的不少見,提大刀砍爹的還是頭一回見。”
楚靈犀憶起自己墜落煞魂谷的那一幕,痛心疾首,恨恨咬牙:“我如果能有那小丫頭的一半狠戾,也不至于死在渣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