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本人!當年尊上送了兩封請帖到楚州,一封是給我的渣爹和哥哥,另一封專程邀請我,同時還贈了不少珍奇補品,簡直是天大的面子!”
夸張的語調淋漓盡致地表達著怨憤,想讓妖女戰神白白受委屈,那絕對不能夠,報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她繼續道——
“只可惜我因擂臺一戰而斷了三根肋骨,臥床修養整整三個月,即便吃盡四界補品也無濟于事,連路都走不了,哪里能前往魔界赴宴呢~”
那顆荔枝明明甜似蜜,魔尊君棠卻覺難以下咽,似比苦瓜更苦,比辣椒更辣。
當時他對妖女戰神并無男女之情,不過是搞面子工程罷了。
不論是何緣故,把女子打成重傷,終歸有損威名,擂臺一戰過后,魔尊君棠須得展露自身氣度,故而單獨給楚靈犀下了一張請帖,還附贈補品藥材。
他心知當時的楚靈犀傷重未愈,無法赴宴,那張請帖只是為了圓雙方的面子罷了,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的顏面,堂堂魔界至尊,總不能落下仗勢欺凌楚州長公主的惡名。
于楚靈犀而言,倘若與魔尊是只是單純的事業關系,不管是敵是友,都應冷靜理智應對,該配合他演戲的時候,一秒都不遲疑,粉墨登場,盡展影后風采,以虛情迎假意,揣著明白裝糊涂,客客氣氣地維持人脈關系。
然而,此時二人的關系已然不單純,楚靈犀幾乎被魔尊君棠吃干抹凈,她本就不純潔的心靈被灌注了更多的黃色廢料,憶起昨日大豬蹄子那過分的一咬,便臊的無顏面對江東父老,所以她不由自主地改換套路——
該配合魔尊演戲的她,偏就裝作視而不見,不僅于此,還通過翻舊賬明目張膽地拆戲臺。
魔尊君棠笑中帶尬,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捏了捏:“咱們二人的愛恨情仇,私下盡可慢慢敘…那個…當著小輩的面不提為好。”
“好的,夫君~”,反正舊日怨氣都已撒完,楚靈犀順著臺階便下,繼續方才的話題——
“受邀但未赴宴的第二個人,便是熊州老國主,他老人家好面子不來也就罷了,連一位使者都不派,擺明了就是不給魔尊面子,自那之后,熊州與魔族便呈對立之勢,彼此誰都不給誰留臉面。”
魔尊君棠更進一步道:“元少國主想必多多少少與熊老國主打過交道,對其脾氣秉性有所了解,你應該能夠明白,熊州不可能加入魔族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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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慶終恍然大悟,抱拳躬身道:“多謝尊上與姐姐指點,在下受教了。”
重提此段往事,熊老國主的個性與心性展露無遺,許多話魔尊與楚靈犀并未挑明,不過聰穎通透的元慶已了然如心。
熊老國主看似威風八面,實則并不具備政治家的基本素養,其性格中明顯有兩大弱點——
其一,過于計較成敗得失。
其二,比起實利,更重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