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最本能的**,誰都無法抗拒。
在楚靈犀為數不多的詩詞儲備之中,唯有一篇應情應景——
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柳芽的軀體雖已經歷過男歡女愛,可是楚靈犀的魂靈并無實戰經驗,初試**,難免生澀僵硬,因此而吃了不少苦頭,此刻別樣的痛,世間沒有言語能夠準確形容。
對于魔尊君棠而言,他復活柳芽軀體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再過和尚的苦日子,即便其魂靈已易主,他至少有自欺欺人的余地,能夠與魂牽夢縈的舊愛肉身日日夜夜相伴。
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于把夢實現,魔尊哪里還顧得上憐香惜玉,在一次更比一次重的**撞擊之中,他才真正感受到自己死灰一般的心開始重新跳動。
楚靈犀向來料事如神,偏偏錯估了魔尊君棠的體力,千歲的禽獸,更勝年輕的鮮肉,她只覺自己像極了柔弱的羔羊,被虎狼揉圓捏扁,全無反擊之力,在其身下魄散魂消。
她的腦中莫名飄過一句艷情話本中的經典臺詞——一千零一種迷人的體態,一百零八種**的姿勢。
從前她只當是夸張,不過是小小一張床,不過是區區兩個人,怎可能有一百零八種歡愛姿勢,純屬單身狗書生的狂想yi淫。
今日方才明白,書不可盡信,但也不可不信,魔尊君棠真讓人開眼界,外表禁yu冷酷風,內心悶騷花樣多,楚靈犀好不容易從疼痛發展至享受,就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都沒有心力數清到底經歷了多少種姿勢,忍不住帶著哭腔告饒。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流珠點點,發亂烏蓬蓬,望著她眼角涌出的淚滴,魔尊君棠自是心疼,并未完全盡興,便戀戀不舍地偃旗息鼓。
他失去過柳芽一次,絕不會讓重生的舊愛再次離開自己,他們二人有一輩子的時間,不必急于一時一刻。
楚靈犀總算是能順順當當地喘口氣,歡愛比打仗累百倍,疲憊至極的她連講只言片語的心力都沒有,依偎在魔尊的懷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她被嘹亮的軍號聲叫醒,睜開朦朧睡眼,發現身旁已然空空,中衣妥帖在身,若無腰酸背痛之感,真覺昨夜是夢一場。
茅石的聲音在帳外響起:“靈帥,還未起床嗎?”
楚靈犀定了定神,即刻以法術穿好衣衫,用力晃了晃腦袋,盡力把昨日巫山**的記憶清除出腦海,面頰處的潮紅驟然消退,滿心無名怒火,必須得立刻找替罪羊發泄一通:“滾進來!”
茅石一頭霧水,走入營帳,身后的四位兵士均端著托盤,送上豐盛的早膳。
軍中的膳食自無法與皇宮相比,眼前葷素搭配的十余種景致菜品,已達軍營伙食的極限。
楚靈犀一肚子火氣,什么都吃不下,大手一揮,沒好氣道:“我沒有胃口,通通端出去!”
茅石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妖女戰神是不折不扣的吃貨,山崩地裂都無法阻擋她對美食的渴望,吃香的喝辣的是她不懈奮斗的最直接動力,如果那一日轉性厭棄美食,定然是遇到了非比尋常的麻煩,他果斷遣退兵士,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