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虧了甄大娘子為了讓貴眷們方便,最后的幾個香鋪的名都用“一、二、三、四”這幾個數字來代替。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弄出幾張假票紙出來,誰叫他站隊慕寧萱呢。
“好,既然如此,我就去看上一看。”甄大娘子當著眾人的面走到了松和酒店門口的張貼處。
果然張貼處第一行分別貼了四家香鋪的名字,每一個香鋪名下各自貼了這次比賽的票紙。
“珍品香”下面貼了七張“一”的票紙,“長香思”的下面貼了一張“二”的票紙,“妙香齋”的下面貼著一張“三”的票紙,“沉香坊”下面貼了六張“三”票紙。
甄大娘子很是后悔沒將票紙實名化,這樣她就可以知道是誰沒寫“沉香坊”了。
過了一會兒,甄大娘子板著臉重新進來,一句話都沒說,氣鼓鼓的坐到了原先的座位上。
松和酒樓王老板看向甄大娘子,道:“甄大娘子可還有疑問?”
見甄大娘子沒有說話,王老板開始大聲的宣布這次塞香的第一名。
“本次“京城第一香”當屬“珍品…”
仙仙趕緊對著甄大娘子使了使眼色,甄大娘子當即明白。
“等等!”甄大娘子再次打斷了松和酒樓王老板的話。
松和酒樓王老板微微皺眉,問道:“甄大娘子又怎么了?”
甄大娘子慢慢走到慕寧萱面前:“這位姑娘,你當真是“珍品香”的老板?”
“是的。”慕寧萱答道。
甄大娘子對慕寧萱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為何頭戴帷帽不以真面目示人?”
“為什么不給戴帷帽?這次比試并沒有任何一條規則說不給帶帷帽。”慕寧萱辯駁道。
甄大娘子沒想到“珍品香”的老板嘴皮子還挺溜,更是生氣:“你戴著帷帽,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珍品香”的老板!”
“就算我將帷帽拿下來,你還是不認識,這些年來我從未露面于人前。”慕寧萱聲音清冷,沒有半點畏縮。
“是啊!”大家伙兒都開始議論紛紛,因為確實誰也沒見過真正的“珍品香”老板長什么樣兒。
慕寧萱道:“甄大娘子不會是想借著不承認我是“珍品香”的老板的茬,故意叫我出局,然后讓你的“沉香坊”成為第一吧。”
甄大娘子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仙仙急忙走到甄大娘子身邊,對慕寧萱說道:“既然是比賽,我們輸的心服口服,只是作為香鋪的老板,大家都露真容于人前,而你卻一直戴著帷帽似乎也不合適吧。”
仙仙繼續說道:“更何況大家也都是想看看“珍品香”的老板到底長什么樣兒,什么樣兒的人才能制出“京城第一香”,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松和酒樓在場眾人都異口同聲的回答。
這回大家倒是沒有因為仙仙是津國人而不響應,實在是因為他們也是特別想知道這帷帽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子,到底長成什么樣兒才能讓“珍品香”年入上百萬兩銀子。
“不會是長得特別丑,羞于見人吧。”
“要是特別丑,我都不敢買“珍品香”的香丸了。”
在場眾人私下里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咳咳。”松和酒樓王老板清了清嗓子,道:“大家又何必為難“珍品香”得老板,只要“珍品香”的香好不就行了嘛。”
“是啊。”這次眾人雖然也是附和,但聲音明顯變小許多。
甄大娘子雖然被堵的沒話說,但這些年來,她能在諾大的定國侯府安生立命,手上怎么可能沒幾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