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捶了金鐘意一把,上官瓊還是留下那個一半清醒一半醉的金鐘意,忿忿的獨自走了。
這一路,遇見他,的確是時有驚喜。可是,真正的開始獨行的時候,上官瓊還是感覺到了無比的輕松自在。
說實在的,那種時刻被人盯著護著的黏黏的感覺,其實是真不怎么好受。
她其實并不愿意,把自己的余生,很隨意的與一些不得已欠下的情分直接的捆綁在一起。
那樣會讓她很不爽。
事了拂衣去,不留功與名。
這種看起來很光棍的看法,卻莫名的甚合她意。
……
就這么負氣而去,自然也得不到某人物質上的強力資助。
可是,就在很早很早以前,在一場豪賭之后,某女其實早已經脫貧,再不是身無分文拿不出銀子使的窮人。
所以,經此一節之后,上官瓊干脆拿出一些存銀,直接買了一張,去梁城的小型客輪的船票。
她覺得,既然坐車回去,路上強人多野獸多意外多總是不太平,那么,坐船總該是安全一點快一點吧?
最起碼,一同漂在水中央,除了那些強行登船的水匪水盜,至少,那些同乘一舟的人們,應該會各自相安吧?
省卻一路小心警惕小心防備的煩惱,莫煩,莫煩。
這艘客輪,乃是一艘海輪,從極北之地的白山,沿著漫長的海岸線,一路南上。
上官瓊為圖省事,直接重金訂下了一間小客艙。
這間客艙地方雖小,但小床小窗什么的一應俱全。每天,只要到餐廳里頭買齊足夠的飲用水和飯食,回到這里,把艙門一關,倒也自成一統,無人打擾。
旅途漫漫。在終于習慣了坐船的那種晃悠悠的節奏后,仗著儲物空間里藏著的大量的靈果,起先幾天,上官瓊一直躲在船艙里練功,期翼能有所突破。
這一路走來,在不斷的實戰鍛煉中,她的內力靈力以及精神力,都已經有了很大的增長。有時候,上官瓊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離下一次的進階突破,其實只差臨門一腳而已。
到如今,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修煉,又有足夠多的靈果可以助力,再不試著去突破一下,就連上官瓊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
更何況某人的一句“弱雞”,一直都讓她耿耿于懷如鯁在喉。
在艙內安安靜靜的打坐,己經有三天了。
剛剛吃了一只靈果的上官瓊,只覺得通身的靈力一下子又開始爆漲,腦門上熱汽騰騰的,通身的經脈,隱隱的都脹得生疼。
緊閉著雙眼,上官瓊一次次的用神識操控著一股股的靈力,努力的使之與本身的真氣融合。一次不行,她又強行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