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啊,這么美的一個美人兒,怎么會如此的不待見你?你定然是哪里得罪人家了吧?!”
瞧著金鐘意的一臉不快,上官瓊打了個哈哈,故意逗他道。
“惡鷹搏兔時,哪里就是兔子做錯什么了,總歸是脫不了這樣那樣的理由罷了。只是,好端端的一個吃飯的地方,就這么給毀了,想想,真覺得敗興得很。”
金鐘意垂下長長的眼睫,有些意興闌珊的淡淡的應道。
看看滿桌子的珍饈佳肴,上官瓊也無比惋惜的嘆了口氣:
“是呀,金兄。這翠芝也真是的,就算是想玩點什么花樣,好歹也等到我們吃上幾口,酒半醉飯半飽時再動手也不遲呀。這么急吼吼的,害我們三都沒有吃得成。難怪她今兒會輸。這也太沉不住氣了哈!”
“什么事,到你嘴里,基本上就變味了!”秦榮在一旁笑道:“走吧,走吧,咱們另外尋一個地兒,這回由我來請客吃飯!就不信了,咱們還不能好好的安生吃上一頓!”
“那就這樣吧。”聞得此說,上官瓊第一個贊成道:“倒不是我心疼這幾文吃飯的錢,我是想著,換個人來做東,可能咱們總體的運勢要順遂一些,吃起飯來也要心情舒爽一點,不會再遇上什么阿貓阿狗的啰啰嗦嗦的過來打擾。對了,金兄,剛剛那美人兒,你們把她弄哪去了?又預備怎么處置?”
這一回,回答上官瓊的,依舊是秦榮。
“今兒出門,幸虧我行事低調謹慎了一些,叫了幾個人暗中跟著,沒想到,居然真就派上了用場。遇上事,能逮幾個活口回去慢慢的審,也算是不錯的。美人兒?你是說那個叫翠芝的舞娘吧?此女行事,極是乖張可疑,自然是帶回營地,著人慢慢的細細的審嘍。怎么,對她,你也有興趣?”
“我能有什么興趣!”上官瓊一臉不屑的忙著辯解道:“這翠芝可是個尤物,總是你們這些人,才會對她格外的上心。我對她怎會有興趣?我又不是拉拉!”
“拉拉?”金鐘意即刻又追問了一句:“拉拉又是什么?怎么總覺得,阿英說的話,有時候總是透著些古怪,有些難懂!”
看著金鐘意那個滿是探究的眼神,上官瓊趕緊有些心虛的轉過頭。
那個啥的,再說下去,有些話可就解釋不了了,有些無法對人言說的秘密,可就要真真切切的露出冰山一角了。
那樣,可就有些麻煩了。
所以,上官瓊裝做沒有聽見,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快步走。
……
另尋了一個普普通通的館子,吃了一頓簡簡單單的飯,三個人就緊趕慢趕的回了營地。
若是依著上官瓊,自然還是想著要再去逛逛街,淘上一件兩件比較中意的外衫啥的。最好,能遇上什么需要燒錢的珠寶店,趁著身上尚有余錢,買上那么一大堆的金珠玉石,然后統統的塞到她的儲物空間里頭,給藍寶當玩具玩。
可惜,金鐘意和秦榮兩個,難得的口徑一致統一,堅決的不肯。同時,也不許上官瓊這個惹事精一個人在外面亂逛。
所以,某女只能悶悶不樂的騎著馬,悶悶不樂的跟著他們兩個回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