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難道真的要動手?”白衣少年雙手攔腰抱著心諾,并未打算放手,目光射出了寒意,雙眼直直的盯著慕奕寒手中的劍,余光掃了一下背后的孤沐白,空氣瞬間凝固,寂靜如空,仿佛空氣已經停止流轉,三個人同時屏住了呼吸。
“我是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慕奕寒利劍出鞘,直刺向白衣少年的胸口,但白衣少年卻是高手中的高手,明知無路可退,他自可以不退。
只在一瞬間,白衣少年一個旋轉側身躲過一劍,轉身之即,旋轉的速度將懷里的人兒移交到左手,到手扶立,同時揚起了右手,手中無劍出的卻是劍招。
他出手太快,出手太準,只能看見一絲白光驚鴻一閃,幾枚暗器從衣袖里射出,于是聽得“當,當,當”,幾聲脆響,暗器被劈成了數枚,定入慕奕寒身旁的樹干之中,排成一條筆直的直線。
與此同時孤沐白也沒有閑著,提劍直接攻向了白衣少年的手腕。
欲迫使白衣少年措手不及,顧及不了懷里的人兒,眼見劍尖直低手腕而來,白衣少年不得不換手隔擋,順勢扭轉身形,慕奕寒見狀立身向前,順勢拉住心諾的手腕一帶,將人搶了過來。
“別逼我動手!”,白衣少年怒了。
眼見劍尖直低手腕而來,白衣少年不得不換手隔擋,順勢扭轉身形,慕奕寒見狀立身向前,順勢拉住心諾的手腕一帶,將人搶了過來。
“別逼我動手!”,白衣少年怒了。
周身瞬間靈氣浮動,淡白色氣流環繞四周,夜,更涼了幾分,“心諾,心諾,你怎么樣?”。慕奕寒并未看白衣少年一眼,輕輕的搖了搖心諾的肩膀,“咳......”,心諾輕聲咳嗽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什么地方?”。
環顧西周,白衣少年急促收住渾身殺氣,疾步奔來。
“讓我看看......”,不等慕奕寒同意,便拉過了心諾的手,將手放在手腕上。
“不好!沒有時間再跟你糾纏了。”
“這不是醒了么?”。慕奕寒不解,又覺得事有蹊蹺。
“你真的想看著她香消玉損么?”白衣少年攔腰抱起心諾,雙眼增根的盯著慕奕寒,身后隨著趕來的孤沐白,備攻之勢準備隨時蓄意待發。
“讓他們走吧......”,慕奕寒丟下一句話。
白衣少年幾個飛躍便落在了將軍府外,消失不見。
“將軍,這?”。
“看得出,他并無惡意,找人跟著,隨時通報”。
“是!”孤沐白飛身下屋,獨留慕奕寒呆立在屋頂,皎月越升越高,將他的身影拉得直直的,猶如一尊雕像。“今生我定不會讓你有事!”。
從將軍府飛躍出的白衣少年,將心諾帶回了入住的客棧。
將人兒放置床上,將外袍退下,便盤腿面對心諾背部而坐,靈力運轉,將淡淡真氣輸入心諾的體內,“想必,就是你了,一定沒錯,為何,心脈如此凌亂?”。
一柱香以后,白衣少年頭頂冒出了淡淡迷霧般的白煙,上身白色的素衣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衣袍滲了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材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心諾擁堵的心脈被真氣一點一點沖散,原本冰涼的身軀,有了點點暖意,淡月色的房間,更加迷霧重重,恍若如夢。
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將心諾放平,蓋上了被褥。
從懷里拿出一副泛黃的畫卷,一個襁褓中的小女嬰,用被褥包裹著,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猶如滿天繁星,“是她!沒錯!雖然事隔十幾載,只一眼,我便能識得你!”。
坐在床榻邊,呆呆的盯著她,輕輕的摘下了面紗,俊俏的容顏,清澈的眼睦,眉宇間的仙氣縈繞,男子的俊容與床上的心諾七分相似。
“為何從小便被送走?為何送去了秘林,難道因為心疾?”。
“目前還算穩定,待天明回去再從長計議!”。
一輛馬車停在了聚賢樓門口,秦峰拉開了門簾,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親王爺,里面請!房間早已備好!”。
即將來臨的詩酒會,使得原本人氣鼎沸的聚賢閣更加人滿為患,只有身份尊貴的人,才能參加這種規格的詩酒會,與其說是以文會友,不如說是王權富貴的象征,也是一種相互巴結的最好時機。
見秦峰踏進門口,大廳瞬間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