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遠沒有放過許安泰的任何一個細節,用眼神對許安泰示警一番,許安泰便沒有再說下去。
“雖然那只是一本我們那兒的對你們每次匆匆來又匆匆去的設想而編撰出來的,但我覺得這個不但能夠解釋之前宋玨問你的為什么你們進來后就能知道這么多信息的問題,也能解釋你之前問我的那個靈魂在哪兒的問題。你們是不是也不清楚你們的靈魂在哪兒啊?”
許安泰隨口問到,可時遠卻在專注的思考,壓根就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只示意他接著講下去。
于是許安泰又繼續說道:“后來再想想你說的夢死得生的話,我覺得這個并不妥當。你口里說的那些死亡,可能是真的死了,只不過你們相互之間并不知道而已。所以我想了想你以后在這里面最好還是不要經常受傷的好。”
“相互之間?”時遠疑惑道,“什么相互之間?”
“死了的那個被留了下來……”許安泰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一個委婉的說法,只好說道,“你說的平衡。”
“聽你這么一說,怎么越聽越玄乎了。”
“你每次在這里面受傷或者死亡之后,難道對你們那邊來講就沒有一點兒影響?”
“能有什么影響?”時遠想了想,沒明白許安泰話里的意思。
“會頭昏或者頭疼,思路不清楚之類。”宋玨在一旁回道。
“你怎么知道?”時遠驚詫的望著宋玨。
“我聽他們說過。”
時遠知道宋玨話里的他們是他的那些朋友,看來這人真的是雙重標準。他厚臉皮纏著他聽的,他聽不進去,他朋友說的,他倒是做夢都還記得。
不過宋玨的話到的確還是引起了時遠的注意,于是點了點頭附和道:“是有這種情況,但他們多是想不起來他們夢見了什么,我雖然頭疼但還是能夠想起來在這里面發生過的事,所以一般都只是像針扎似的,痛那么一兩下而已。”
說到這時遠想起了什么對許安泰問道:“我走之后,你們還去看過那具我和長相一樣的尸體沒?”
“去看過,時光幾乎每天都要去看他,但……”許安泰猶豫了一下,“后來,怪物來了我帶著時光逃出來之后就再沒有回去看過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怪物吃了?”
“躺在房子里還能被吃?”
“我說了我們那的建筑都是由我們的凝建造出來的,分解之后和食物沒有區別,所以你能想象那只怪物帶來的災難有多嚴重了嗎?”
“照你這說法,你們那兒還沒有被吃空也是造化啊!”
許安泰白了時遠一眼,“是那怪物自己突然就消失不見了。有人說是被消滅了,有人說是被收走關起來了,反正什么說法都有。直到這一次在你遇見我們的幾天前那個怪物又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