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涼平只不過是在考證一下古代的歷史人文情況,根據現實狀況,再繼續布置自己的各色發展戰略。
嗯,吳涼平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曾想過要發動改革,卻忘記了真理是有條件的,好好的,被硌人的現實打了一巴掌。
后面,秉承著朋友要多多的,敵人要少少的,這么一個富有時代特色的理論成果,去結交著各色的人物,可惜又是出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由于他自身的出身問題,和那些他想要交朋友的人,產生了一些階級矛盾。
咳,因此現階段吳涼平的理論,通過實踐,嚴重認識到了自己所想的錯誤。
賴老嬤嬤看著吳涼平在那里,神游天外,當即暗示了一下。
“本朝圣天子,以孝治國……大爺,你從今往后,也就是在這四九城里面生活了。”
“我們家老爺的父母現如今正是和寧的國王和王后,朝廷里都專門下旨承認了的,沒道理來了個外八路的親戚也要孝順,只聽說過要孝敬父母的,卻不曾聽說過,要孝順這外八路親戚的。”小白旁邊的小翠忍不住了,牙尖嘴利的,說得賴老嬤嬤面紅耳赤。
賴老嬤嬤再想說些什么,吳涼平早將眼睛閉上,不愿多聽什么,賴老嬤嬤鎩羽而歸。
賈母知道后連晚飯都沒得吃,老太太心里不如意不通順了,就叫這新上來的珍珠,去了東大院兒,把窩在房里上玩字畫的賈赦直接叫了過來。
嗯,字畫之前叫珍珠,就是那個嘴上沒把門兒的珍珠。
各種從青樓里學來的東西,一股腦的用到了字畫的身上。
嗯,滿身淤痕的字畫,眼看著是撐不了幾天了,字畫的模樣,好一陣刺痛了珍珠的心。
想了想,自己的這位前輩,做下的荒唐事,要知道便是鴛鴦,也不敢做下這般的荒唐事。
一路上戰戰兢兢的,引著賈赦,到了榮慶堂,珍珠方才松了一口氣。
賈赦照舊,先給老太太請了個安,接著便是,眼簾微闔,仿佛站著睡著了的一般。
賈母見了賈赦的這般模樣,自覺賈赦還在因為先前的事跟著自己發著脾氣,略微收斂了一下脾氣,對著賈赦,道:“我今個指派著賴老嬤嬤,去了安樂公府,可誰曾想那是個沒良心的,直接讓自己身邊的丫鬟,好生地排宣了賴嬤嬤一場,”說到這兒,史老太君略微頓了一下。
見者賈赦神情也并沒有什么波動,方才繼續說下去。
“叫我說,他這輩子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不過,這爵位應該是要一直加恩一直傳下去的,我也就不怎么去擔心他了,可偏偏來了這么一場,聽說他家的下人都是那些罪臣之后,都市從教坊司里出來的,算不上得用。
你這是該做些父親的樣子,送過去幾房得用的下人,就如今天他們府里的丫頭排宣的是賴老嬤嬤,咱們一家子骨肉自然不會計較些什么,等過一陣子排暄到了其他家的人,人家還想著是你家外室子授意的,那時朋友不成反成了仇人,”
終于,賈老太太的話講完了,賈赦也跟著睜開了眼睛。
看著斜臥在高榻上的老太太,賈赦心中暗暗冷笑,怎么,要安樂公府綁在榮國公府,這么一艘破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