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賈政向著賈赦行了一禮,后面的賈璉跟著賈政行了一禮,口中喊著父親。
賈赦看在眼里,冷笑一聲,道:“二弟,這又是來干什么?”
“老大,干什么呢!”賈母在高榻上,看見了賈赦的表情,忍不住說道。
“不過是與二弟說兩句話罷了,兒子這就告辭,您老好好休息。”
賈赦嘿嘿一笑,不以為意,起身拱手轉身就走,只不過心中暗自嘆息,母親,這顧著老二也越發的嚴重了,也不知道老二什么時候能長大。
賈政絕對是個讀書讀傻了的,或者是裝正經裝過火了的典范,對著賈母道:“確實。”
引的賈母又是好一陣尷尬。
再點賈赦走了之后,賈母又是好一番話囑咐了賈政賈璉。
直到晚上才回了榮禧堂后面的小院,這里正是他跟妻子王熙鳳成親之后居住的地方。
“呦,二爺,這是怎么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王熙鳳清脆爽利的聲音傳入耳中,讓正發呆著的賈璉回了過神來。
“還不是揚州的那些事,姑姑那里又沒留下個男孩,指不定就要我去她那里摔盆,一來二去的,沒個兩三月回不來。”
賈璉的語氣略有些不滿,畢竟他爹還活著呢,雖然也沒怎么管過他,但他這兒子去給別人摔盆,別管是誰都得嘀咕嘀咕。
“呦,可要記得守孝,別掉進了秦淮河里。”
王熙鳳一身金紅穿金戴銀的,卷起一股香風,走了進來,沒好氣的白了璉二爺一眼,開口招呼旁邊的心腹丫鬟,平兒遞茶倒水伺候著自家的男人。
“嗯,還說讓我去守孝呢,怎么不說你這身應該換換了。”
賈林擺了擺手,接過平兒遞來的茶,用眼神示意平兒出去守在門口。
平兒并沒有急著離開,先看了眼王熙鳳的神色,見著她點了點頭,這才出去守著門口,耳朵卻是豎起來了,仔細聆聽著屋子里的聲音。
“哎呦,二爺,你這是做什么,非得把平兒弄出去。”
王熙鳳一雙丹鳳眼波光流轉,說不出的撫媚動人,聲音清脆嬌滴滴的撩人的緊。
惹得賈璉好一陣的火大,色與魂授,也不想著自己想要跟鳳姐說些什么,巴著臉湊過去小意溫存了一番。
房間里一陣陣的聲響,聽的平兒直是臉紅,心驚肉跳的。
一邊看著四處的來人,一邊聽著屋里的聲響,可真真是苦了這平兒。
“呸,一群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干這種事,還叫我守著門。”啐了一聲,平兒繼續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心中卻止不住的浮想聯翩。
過了整整一個時辰,賈璉才想起正事,抱著鳳姐說起了私房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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