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府,吳涼平連做了兩回新郎,又跟著自家的金陵十二釵比試較量了一番,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咳,吳涼平除了學外語還是干些正經事的。
就像現在,跟著滅了自家國的荀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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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喪可還順利?”吳涼平問。
荀緄道,“還好,一切都還順利。”
吳涼平微聲一嘆,道:“這就好。”
“可是,宮里那位出手了,”略微抿了抿茶水,吳涼平幽聲嘆道:“聽說這位,可是在九華宮里長大的,不曾想,竟在吃食上著了道。”
從來不曾有這般使用鬼蜮技倆的人物,可,偏偏這位,唉。
荀緄倒是略凝了凝神,正襟危坐,道:“絕不可能是他,我那位哥哥雖說囂張了些,卻也不知于讓他出手,
畢竟,他還想拿著義忠當一回磨刀石呢,他的兒子也不少啊。”
當今在潛邸里雖說有過這么幾個孩子,可,到底底子薄了些,那群人身嬌肉貴的,隨隨便便兩個風寒就去了。
現如今,也不過是皇后的老二和老五,甄貴妃的大皇子,賢妃的四皇子,德妃的三皇子,剩下的,不過是幾位貴人所出,到現在也還沒成人,實在是不足為慮。
“真是我的好兄弟啊,這一手玩得高明!”荀緄咬牙切齒道:“以為做的隱蔽些,就沒人看的出來?”
也是,這位兄弟從來就是不甘居于人下,又怎么會同心協力,內憂外患,太上皇的慈愛,讓這位鎮國將軍,搖身一變,成了個寧郡王!
將他先前的布置,全盤打亂,心里雖然清楚,可到底,只有這位了。
幸好的是,東山的那位衍圣公,對著自家私底下的動作不曾理會,也讓他舒心了不少。
如今,到了這里,只能陪著吳涼平在這里發些牢騷,別的,也實在做不了了。
吳涼平瞅著這位在自己家發脾氣,心中無奈至極,他想去江南,好好的搞一下資本主義萌芽,掌握著自家的力量,也不至于,這樣的生活,真以為他不要**生活的嗎?
每當想到那十二位金釵和自己搞著妖精打架的時候,旁邊就有十幾人聽著墻角,他就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好好的一個人,被著這群人嚇成了陽痿。
這是人干的事?
呸,辣雞東西!
想到這兒,吳涼平忍不住對著荀緄吐槽起來:“宮里的這位,這般的做態,我可是從未見過,哪里有這般的監禁個人**的東西,便是前朝的東廠錦衣衛,也不曾有過這般的做態。”
荀緄聞言笑了笑:“莫說是你,便是太上皇,也不少被他干擾過,要不然太上皇好好的太上皇不做,來這里,想著各色各樣的辦法讓當今頭疼,偏偏又礙于孝道,不好再說些什么。”
聽到這兒吳涼平的眼睛亮了,那位賈家的老太太可也是,一位拿捏著孝道,讓榮國府大老爺住在馬棚里成了馬棚將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