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位馬棚將軍可能,早就知道了這些事。
可,有些東西是不能夠暴露在太陽底下的。
嘖嘖,太上皇那邊的人,皇上的那邊的人,再加上上一輩的那幾位親王。
榮國府還當真是,人才輩出之地呀。
賈赦接過單子來,看了看,對著這事的處理倒是頗為滿意。
畢竟自己也不過是輕微丟了個面皮,這一番跌破了個面皮,往日做的那些事才算是塵埃落定。
吳涼平正想將這位便宜老爹和荀緄,一同送出安樂公府。
可不想這兩人,直接說好了,在這安樂公府喝酒。
一點都沒有,把他這個安樂公當一回事。
三個人,讓了座,上了菜。
吳涼平給這兩人各自斟酒一杯。
先說今日的事,“我聽說,我有個姑丈,現任著巡鹽御史,在清流之間有著那么一番的名聲,也想著能否借著這股東風,讓這安樂公府,好生地在京城里扎下根。”
荀緄聽了這話笑罵道:“都不要說什么,借著這股東風,直接說能否做了這門東床快婿,你這小子可從來心里沒想個好!”
吳涼平只好一雙桃花眼直溜溜的瞪著賈赦了,小眼睛上眉毛一眨一眨的,眼珠子里都快鋪滿了淚水了。
看得賈赦好一陣的惡心。
略微回過了些神來,方才對著吳涼平說道:“我看著妹婿那架勢,將來是要招一個上門女婿了,你這般的身份,哪里能夠去做他林家的上門女婿了,便是你不再是我的兒子,到底還有朝廷大義盯著,誰見過一個國公爺,當了一個清流的上門女婿。”
吳涼平聽著賈赦這句話,笑道:“我以為是什么厲害事,到那時直接立了字據,生下的第二個兒子,直接送到林家,與他繼承了香火,如此這般,我那姑丈可還有什么需要的不成。”
荀緄聽了吳涼平這番話,立馬就想反駁道:“你可要想清楚著些,林家在江南還有好一番的本家,若果真這般,招惹了他們,可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言下之意不用多說了。
林如海巡鹽御史,做了那么些年,在這期間,哪怕是不怎么做生意,也得攢下個百萬家資。
這般的家資就放在嘴邊上,突然就來了個毛頭小子,要把這東西給吞了,換了誰,不都得翻臉。
吳涼平聽了荀緄這般打擊自己自信心的話,立馬反駁,道:“按著女戶的規矩,往國庫里奉上四分之一的家產,讓龍椅上坐著的那位,來幫我些,這可通的通不得!”
“嗤,”賈赦捻著胡須,道:“那位,自即位以來就窮著,直接連著林家的家資和美人一起收到自己宮里,隨便給他一個份位,你這可答應得!”
打壓完了吳涼平的信心之后,給這吳涼平出主意,道:“他家也只有一個女兒,現如今,揚州那邊頗有些風浪,你這雖大了她幾歲,可頂著那么一個公爺的帽子,雖說以后仕途上有些艱難,可是安樂公卻不容易失。
那位,我也是見過的,先說與賈家結親,后面,與璉二,還是寶玉,又或者你小子,到時候再看!”
一番話,說得荀緄在旁邊哈哈大笑。
“怎么,我聽說榮國府的璉二爺是個耙耳朵,娶了個母老虎!”
…………
幾個人共聚一杯算是完事了,畢竟不過是一個女子,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不過,只要是傳了出去,倒是對那位林御史愛女的閨譽,有著那么一番的影響。
喝酒喝到半夜,三個人醉眼朦朧的,也不知怎的,在賈赦的提議之下,荀緄和這吳涼平一起拜了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