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很想拿出一把羽扇,使勁的搖著,冒充一下戲臺子唱的諸葛亮。
可惜,這兩位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
“現如今,榮寧二國府已經放棄了兵權,雖說私底下有著那么一些子的故舊之交,可到底只不過是一段的香火情罷了,到底是人走茶涼。”
賈赦看了眼滿臉通紅,小尾巴馬上就要翹到天上的賈珍,道:“再這樣說下去,仔細你的皮!”
“不過是老調重彈,”忠平親王。聽到這里,面上不變,心里卻嘆息一聲,有些事情自己礙于身份,實在是不好說出口,想讓賈珍來當一當惡人,現在看來,算計成了空。
念頭轉動,故意板起臉來,說道:“九華宮和龍椅上坐著的那位,終究是認為咱們是示敵以弱罷了。”
賈赦拍了忠平親王一下,瞪他一眼,隨即說道:“該不會,還在認為,先太子的人馬,現在還讓我掌管著吧,暫且不說情面,單只說錢糧的事情,再給我添上三座榮國府,我也填不上這么大的一個窟窿,再說榮國府的內匱,還是讓老太太拿捏著的,現如今,更是讓那大王氏差不多給掏了空。”
“嘖嘖,”忠平古怪的笑了一聲,道:“說不定正是他們這兩位見到榮國府,這些日子越發的艱難了些,這才想到,你這一等神威將軍賈赦直接養著先太子府那么一幫子的人,外加上當年傳言著的,在京城里埋伏著的三千人大軍,說不定你這位一等將軍不高興了的時候,振臂一呼,直接闖入了皇宮來。”
賈赦卻是臉色漲得通紅,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忠平親王說道:“忠平,這事要果真是賴我頭上,我是不認的,任誰不知圣太子與各位都關系良好,怎么不說你那座王府,現在過得艱難了些,完全就是因為養著這么些的人手。”
略頓了頓,思索了一下,道:“再說了,那群的人馬早早的就投上了龍椅上的那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這話倒是中肯。”
忠平親王坐在了榻上,看了眼賈赦說道:“確實是他接手的多,可大部分都心灰意冷,直接告老還鄉,回家讀書種地去了。”
至于年齡這一事,他卻根本沒提。
賈赦微微點頭,確實當時貶謫的實在是不少人,一整個朝堂上都跟著動蕩了起來。
到了后來,滿滿的都是一些各自的新面孔。
現如今的武將們,要不然是從北地調過來的,要不然就是從南疆召回來的,在這里,圣太子的影響力,實在是太過于嚴重了一些。
以至于現如今,不管是九華宮里的那位,還是龍椅坐著的那位,都對著榮國府有著深深的猜忌。
可他賈赦,縱然是國公之子,又得軍方看重,可到底不得不因為這些事情,提前退了朝堂,在這榮國府里,蹉跎一生。
“叔叔,”賈珍上前一步,別看他剛剛嬉皮笑臉的,可以有著自己縝密的心思,開口道:“反正現如今,有著忠平親王擔保著,實在是引不起九華宮里那位的敵意,可,這注意,實在是太過于顯眼了些。”
“嗯,不曾想,我當了擋箭牌。”忠平微微一笑,對著賈赦說道。
賈赦冷笑道:“孽畜,哪里有你想的這么的簡單,忠平,為了穩固的江山他什么做不了?可,若忠平坐了這里,這江山,如何穩固,說到底,還是當今占據著大義。”
忠平親王眸光灼灼,有奇異的光,問賈赦,道:“何曾就到了這般的地步不成,偏偏是讓你給帶偏了。”
賈赦略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皮,道:“這不是做個大膽的猜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