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青樓楚館里做了不少的詩詞,盡管傳唱者寥寥。
也留下了不少的墨寶,供著那些女子,做一番個念想,畢竟有一說一,賈珍的仕女圖,在這些青樓楚館里歷練了那么一番,雖然談不上大家之作,可到底也是難得的珍品。
嗯,這位賈珍盡管正經的科舉八股文章做不來,那些科舉考試的苦也受不了,可誰讓他有這么一個爵位呢,自家抱著自家的小爵爺爵位,完全就能富貴一生。
何苦還要摻和這些事情!
咳咳,話題又跑偏了。
卻說賈赦臉色有些復雜的看著賈珍的表演。
也不知從何而起,這位珍大爺的馬屁功夫越發的成熟起來,便是筆者就都難以描述一二。
反正就是賈珍借著這么一個臺階,對著忠平親王好好拍了一次馬屁。
結果嘛也很明顯。
忠平親王看著賈珍的面色,越發和善了起來。
盡管,這位賈珍私底下也不少夸贊這位忠平親王。
可那到底是私底下啊。
自己家從小玩到大的小伙伴,沒少被坑過的小伙伴,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子侄,迫于生活的對著自己吹噓。
盡管心中有著那么一些唏噓,可在心中還是略微有著那么一點點的滿足感的。
“行了行了,本王也沒你說的那么好,這點自知之明,本王還是知道的!”忠順親王一臉謙虛的擺了擺手,示意賈珍的吹噓停下來。
畢竟眼前這位賈赦賈大老爺臉上,可實在是不好看呢。
作為大老爺的損友,又怎么能不好好的看這么一番笑話。
“忠平,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說就是了,說完趕緊走人,”賈大老爺略微拂了拂袖子,指著賈珍的臉道:“順便把這個丟人現眼的孽障給帶走,我眼前實在不想見了他去。”
“嗯,”忠平親王聽著賈赦這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家撩撥這位賈大老爺的游戲,已經快要結束了。
正事也該說了。
卻不曾想,那邊又有一群的小廝,直接擁著一個人影過來。
近一看就是那位坐著工部冷板凳,一坐就是幾十年的賈二老爺,賈政賈存周。
從賈母處聽聞了,忠平親王來了榮國府,準確的說,是賈母讓人傳信到榮禧堂,告知的賈政。
嗯,賈母一聽到忠平親王來了榮公府,想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這老大怎么又把賈老二給落了下來,都是一家兄弟,怎么這般的不好。
我真是那個大兒子就是自家的天罡礙星,生過來就是克自己的,還讓他那婆婆養到這么大,一天都沒有跟他親過。
到如今,更是不友愛兄弟,認識親王招待親王,這樣的事也不拉著他的二弟賈政。
這可怎么好生了得。
因此第二件事就是急巴巴的派著鴛鴦,將這信兒告訴了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