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似是肺腑首創,悶哼一聲。聽到這一聲,一旁行刑的弟子之一一時停下鞭打,不忍再繼續。
見若玉停下鞭打,長老瞇眼看去,“若玉,難不成你對犯了戒規的弟子,心存惻隱之心?!接著打!”
若玉見副宮主也是閉眼不理會,躊躇之下也只能繼續下去。長老又道:“禹司鳳,今日你不但丟了面具,連拿都拿不回來,該當如何?!”
司鳳穩了穩身子,說話雖不帶情緒但卻因重傷而略有顫抖道:“當受,十三戒,酷刑。”
聽到此處,長老不再問話,只道:“你明白就好!狠狠地打!”
“停”副宮主終于睜開眼睛,上前幾步:“現在你怎么想啊?禹司鳳?”
“弟子,絕不敢,違背,宮規戒律。甘愿受罰。以證,對離澤宮,忠心。”
“哎”副宮主搖頭:“宮主如此器重你,連金羽令都要傳與你,你說說你,這出一趟門就淪落到受十三戒的境地。你是大大的傷了宮主的心哪!”說罷,吩咐道:“都站著不動干嘛,帶回離澤宮受罰!”
若玉見副宮主說完就要離開,頓了一下后行禮道:“副宮主,禹司鳳報名參加了簪花大會,名牌早已遞上,已經被選中了摘花任務了,如果此時遣他回離澤宮,那簪花大會一事——”
“這茬我倒是給忘了。簪花大會是五派的盛事,報名卻又缺席,怕事要失禮于其他四派”副宮主想了想轉身問向一旁的長老“那你說說,該怎么辦。”
“那就先留下吧,宮主在簪花大會之前會抵達少陽,屆時再秉明宮主,待簪花大會之后再去領罰吧。反正該受的,也逃不掉。”
“哼”副宮主輕笑看向身型漸漸不穩的司鳳道“你倒是延緩了刑期了。我要是你,就會看看宮主來少陽前,能否找回自己的面具,到時候也有點回旋的余地。”說完就回房休息了。
眾人忙行禮,司鳳為不失禮,也是用最后的力氣抬起雙臂,與其他弟子一起行禮恭送副宮主。副宮主走后,若玉扶起仍跪在地上的司鳳,帶他回房邊敷藥邊說:“司鳳,這藥無色無味,涂上之后不會被人發現的”頓了頓,問道“我聽說之前很多弟子在十三戒中為了少受些痛苦都自行了斷了,你回宮之后要受此重罰,可有想好對策?”
見司鳳沒有回答,又道:“事到如今,只望能在回宮前將功補過,好求宮主網開一面。聽說這次大會摘花任務乃是一只蠱雕?這妖物兇猛,但就因此,你若能完成此次摘花任務,定也是大功一件。”
司鳳聽著,雖并未說些什么,卻攥緊雙拳,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