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魯西恩一口答應。
兩個女孩道：“等等，還有些細節。”
“什么細節？”
“在此期間，不得讓我們做違法的事；不能逼我們泄露其他客戶的信息；不能阻止我們接取其他客戶的委托；在此期間我們有權利組建家庭，我們之間關系的存續不能破壞我們的家庭；一次性預付3年總費用，如果您中途反悔，費用不退；合同一式七份，我們三人各一份，然后律所一份，路易家族一份，楚君歸一份……”
魯西恩立刻打斷：“為什么楚君歸也要有一份？”
“他是見證人，一會我們還要付給他見證費用的。”
“那最后一份呢？”
女孩道：“西諾先生那里一份。”
魯西恩哼了一聲，道：“他又是什么理由？”
“西諾先生和您同在路易家族艦隊任職，也與我們都有交集，可以作為保證人。”
左邊女孩接道：“就是這些了，其它沒有了。您如果同意的話，現在就可以簽合同，然后資金到賬，合作關系馬上就可以開始。如果您愿意的話，可以直接在這里開始，不介意的話，楚君歸先生可以圍觀。我們也不介意兩個人一起陪您。”
魯西恩重重一拍桌子，“我介意！”
他向楚君歸瞪了一眼，補充道：“我是說，介意他在這里圍觀。”
右邊女孩向楚君歸道：“那楚先生，您可以不看嗎？”
楚君歸表情木然：“可以。”事情突然轉折，試驗體也不知道該怎樣收場了。萬一魯西恩和她們真談成了怎么辦？阻止？貌似這是你情我愿的事，試驗體憑什么反對？
好在魯西恩其實還是很清醒的，當她們提出要簽合同的時候就已經不打算繼續了。
“這事就算了，不過你們很出色，回頭我的律師會聯系你們，愿意為路易家族做事的話，隨時歡迎。”
兩個女孩互望一眼，都流露出些許遺憾之色，就連試驗體也不知道她們是真是假。左手邊的女孩說：“魯西恩長老，不管今后我們之間可能會有什么樣的合作關系，我都得提前告訴您，今天下午的一切談話內容，都只能證明楚先生以及他的1光年和王旗星盜沒有絲毫關系，就是把所有對話全部重放一遍，也是這樣。”
魯西恩一怔，隨即道：“愿賭服輸，這次我認了。不過楚君歸，你把事情做得這么絕，以后恐怕沒有什么好下場。”
楚君歸微微一笑，說：“絕嗎？并沒有。或許魯長老忘了剛剛結束的那一戰是怎么起來的，更忘了此前您那位前途遠大的后輩以及他的未婚妻對我做了什么。如果王旗星盜能再狠一點，一個艦員都撿不著，或許會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