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水謝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寧靜。風吹動著平靜的湖面,泛起點點波光。湖里的蓮花盛開,亭亭玉立,搖曳生姿。
今日的精彩比賽,讓滄海難忘。
不管是林青云的劍法,禹司鳳的劍法,還是烏童的劍法,鐘敏言的劍法。他們的劍和他們的人一樣,各不相同,各有千秋。正所謂,劍法沒有好壞,決定好壞的是用劍之人。
劍的對決,實際上也是人的對決。讓滄海最為印象深刻的,便是這禹司鳳的劍法和修為深不可測,滄海可以肯定他今天沒有盡全力。
離澤宮的弟子每一個都帶了面具,整個離澤宮似乎都透著神秘,真好奇這神秘面紗之后,會是什么。
他們的功法似乎自成一派,和其他門派似乎略有不同。
也許是她想多了吧,她總感覺離澤宮弟子身上有著其他門派弟子所沒有的氣息。
正想得出神,突然聽到結界破裂的聲音。
“誰?!”
清風吹動著她的裙擺飛揚,旋轉著好像盛開的蓮花,她一個仰頭,一眼望見了站立在亭上之人。
熟悉的面具,熟悉的身姿,熟悉的人,“怎么又是你?!”
是她這里的結界太弱,對他來說已經形同虛設了嗎?眼前之人,正是前幾日莫名出現在水榭的鳳鳴。
“你又來做什么?”滄海清冷的聲音,不可思議的有了些許的情緒變化。
好像那更古不變的冰川突然消融了,滄海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對面的這位叫鳳鳴的離澤宮的長老,總是能莫名的挑起她的情緒。
盡管,滄海知道,這絕非什么好現象。
他如同那天一樣,靜默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滄海。
“說吧,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首先是來謝謝你那天出手相救的。”
“好,你的謝意我收下了。”
滄海點點頭,表示承認,然后這件事過去了,就算了。
“和司鳳的比賽你棄權吧。”鳳鳴混不在意看著滄海繼續慢慢的說。
“理由。”滄海面上十分淡定的說,心情亦格外的不平靜。他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三言兩語就想讓她棄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他這么說應該是有什么原因吧,還是說這次的大會有什么不妥。可是,他憑什么讓她棄權啊。誰不知道,這關系到五派之首的位子啊。
“為了司鳳。”
“這和司鳳有什么關系?”滄海莫名看著眼前之人。看他話里有話的樣子,她無奈再問。
鳳鳴:“禹司鳳是離澤宮首徒,卻違反了宮規在外人面前摘下了面具。”
“這個事情我也聽說了。”所以呢?
鳳鳴繼續道:“可是你不知道,禹司鳳因此甘愿去十三戒受罰。”他要領罰就讓他去好了,與我何干。“近百年來,離澤宮弟子從沒有人可以從十三戒平安回來。”也許他可以成為這第一人呢?
“這和我簪花大會比武有什么關系。”
“司鳳是因為簪花大會才沒有被立刻帶回去受罰的。”
“嗯,那又怎么樣。”滄海隨意的附和。快講重點吧,她一點兒也不喜歡猜謎游戲。
“只要司鳳在簪花大會奪魁,就可以將功補過,免于十三戒的刑法。”
“哦,以他的修為奪魁的希望是挺大的。”滄海想了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