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幾歲的女人,在現代還是小姐姐,談個小狼狗或小奶狗,古代已經是奶奶輩的人物了。
“沒事,就是叫你過來聊聊。”女人手里抓著把瓜子,邊吃邊吐瓜子殼,目光上上下下打量青云。
青云挑眉,歪頭看了女人幾秒,然后咧嘴笑著,看上去純善純善的,很是和藹可親。
“小哥,你也是縣衙的人吧?”女人看了青云一陣子問。
靠著院子墻角的隔壁兩家的男人,撇了撇嘴,這不問的廢話嘛,誰不知道這小哥是縣衙的人,他們都看見他從縣衙走出來的。
“算是吧!”青云摸著下巴琢磨了下說。
縣令也是縣衙的人,應該沒錯。
女人沒聽出青云話有問題,只聽出青云是縣衙的人,眼珠子轉了轉,不知打著什么主意,上下又看了青云幾眼,小聲問:“你是縣衙的捕快,還是衙役?”
從朝廷制度看,捕快比衙役要官大一級。
女人的目光再次從青云臉上,身板掃過。心里狠嘀咕,以前的捕快衙役,個個長得像熊一樣,這小子瘦不拉幾的,能當捕快衙役?
墻根下的青天,聽到女人的話,直翻白眼,這嬸子忒沒眼光,面前站著個頂頂的大貴人,都看不出來。
用宋爺爺的話說:“有眼無珠。”
“你問這個做什么?”青云臉上適當地露出警惕的表情,防備地看她。
“我又沒問你公事,你防備什么。”女人一副好似很懂衙役的事,然后神密兮兮地問,“縣太爺,你見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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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青云說,然后看看女人,又看向女人身后的屋子,問:“你找縣令爺有事?啥事?要不要我替你跟縣太爺匯報?”
“我沒事找縣太爺做什么。”女人吐掉瓜子殼,扒著墻頭,往青云這邊靠過來。
“那不是聽馬主薄天天說,縣太爺是個好人。要我說縣太爺就是好人,一來給我們發豬肉,現在還請大伙干活,一天十七文,小哥,是這個工錢吧?馬主薄年紀大了,我怕他老人家聽茬了,七文聽成十七文了。”
找她打聽工錢來的。
“是十七文,我親耳聽到縣太爺跟主薄大人說的。”青云琢磨了下,也往墻頭靠過去點,不太確定地問:“嬸子,聽你話的意思,好像怕縣太爺?”
聲音大小剛好讓隔壁聽墻角的兩家人聽到。
青云反思,她好像沒干什么讓人害怕的事?
進城后,多老實,什么也沒干,老老實實貓在縣衙里,瞎忙活。今兒上街溜達,還是小孩拉她出來的。
這就奇怪了,為什么女人提過她的時候,會害怕?
“我……”女人好像被人勒住了脖子,說不出話來,尷尬地笑了下,“我那不是怕縣太爺,哎呀,跟你個小哥說不清。”
說完還斜了眼青云,這不廢話嘛!這街上問問去,縣太爺誰不怕,怕也是放在心里頭不說出來,這小哥倒好,專戳人痛腳。
不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