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三班在這次演出中獲得了一等獎。
為了表彰大家這幾天的付出,唐允文自掏腰包請大家喝奶茶。
教室里頓時一片歡呼。
只有黎非晚皺了皺小臉,她還在減肥啊。
晚自習照樣是做試卷。
但喝著奶茶的同學們卻沒再像早上那般唉聲嘆氣,反而心里還挺滿足的。
唐允文無奈地搖頭笑了笑,都還是一群孩子呢。
宿婳沒動桌上的奶茶,黎非晚亦然。
放學的時候,喬摯過來找宿婳,卻被塞了兩杯奶茶。
喬摯:“??”
老大這是……給他買的?
喬摯臉上的笑容還未綻開,就聽黎非晚說:“唐老師請我們全班同學喝奶茶,但同桌不愛喝,我又要減肥,所以……”
說到后面,黎非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喬摯:“……”
原來我只是個無情的垃圾桶?
……
公寓里。
藺臻嶸早已下班回來。
宿婳洗了個澡,自然而然地靠在男人身上看書。
觸碰到女孩的肌膚有些微微發燙,藺臻嶸眉頭皺起,抬手在她額角試探。
體溫確實有點高。
男人沉聲開口道:“你發燒了?”
宿婳抬起眸子,眼神似乎有些茫然:“嗯?”
藺臻嶸將女孩抱放在腿上,面對面地用額頭去測女孩的體溫:“有些燙。”
宿婳慵懶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小小地打了個呵欠。
男人眉頭緊蹙:“身子難受嗎?”
“有點。”
見女孩點了點頭,藺臻嶸立即吩咐傭人道:“去叫醫生。”
傭人轉身去了。
藺臻嶸則抱著女孩回了房間,將人放在床上,他起身去浴室拿了條干凈的濕毛巾。
按理說,女孩剛洗完澡,浴室里應該還殘留著一絲熱氣。
可浴室里卻清冷至極。
藺臻嶸斂眉,還不等他深思,傭人就領著醫生來了。
量過體溫,確實是發燒。
好在發現得及時,燒得不是很嚴重,只需要輸幾個小時的液就可以了。
看著躺在床上病殃殃的女孩,藺臻嶸語氣冷淡地說:“明天在家休息。”
宿婳點了點小腦袋,臉色蒼白病態,顏色同樣淺淡的薄唇輕啟:“冷。”
藺臻嶸示意傭人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下一秒卻見女孩朝著他伸出手,顯然是要抱。
藺臻嶸:“……”
一生病就撒嬌,小嬌氣包。
男人在床邊坐下,俯身將女孩抱進懷里,順手又把被子拉高,徹底將女孩裹得嚴嚴實實。
宿婳用側臉在男人的胸膛蹭了蹭,扎著針的那只手被男人禁錮著,無法自由活動,她只能伸出還能動的那只手抓著男人平整干凈的襯衫。
藺臻嶸只當女孩這是在撒嬌,等打完吊針,他準備起身離開時,才發現自己根本走不開。
他的衣角還被女孩抓在手里。
要是強行扯出來,肯定會把女孩弄醒。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是脫下襯衫,**著上身回自己的房間。
二是留在這里陪女孩睡。
藺臻嶸:“……”
除了第二個選擇,他還有得選嗎?
垂眸看著女孩精致漂亮的睡顏,藺臻嶸懲罰般地低頭在她嘴唇咬了一口。
并不重。
說是咬,不如說是輕啄。
出乎意料的是,女孩的唇軟歸軟,卻又冰涼得出奇。
腰也細得要命。
男人低聲道:“就是個小金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