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顏明玉不以為意,亂就亂了唄,以前她還要去美發廳特意做凌亂的發型呢。
可某人有事,越看越覺得那縷亂發特別刺眼。
“亂了不好看。”蕭謹堅持。
顏明玉只得隨意抹了下,但她抹錯了方向,蕭謹又說道:“是左邊。”
她又在左邊抹了下,可動作太隨意,亂發反而更亂了,蕭謹的心癢得不行了,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出手,不過還是忍住了。
“沒弄好,更亂了。”
顏明玉煩不勝煩,火大道:“一點亂發有什么關系,亂的是我,又不是你。”
煩死個人,龜毛得要死,早上她就察覺到這家伙的龜毛了,她活了二十八年,一次被子都沒疊過,不照樣過得好好的,而且她研究過,不疊被子更有利于通風散潮,這樣才不容易滋生螨蟲,她可是有科學依據的,這家伙卻一早上都在和她說被子,煩死人了。
反正她就不疊,誰看不慣誰疊。
蕭謹有些無奈,這姑娘實在是隨意得過分,一點都不像是姑娘家,他耐心勸道,“你在我面前,我看得清清楚楚的。”
言下之意,你的亂發讓我很不舒服。
顏明玉也來火了,“你看墻壁就好,別看我不就得了。”
“說話不看對方不禮貌。”
一口氣沖了上來,顏明玉沒好氣瞪了眼,湊得更近了,“你來弄!”
玫瑰香更濃了,蕭謹心里有些蕩漾,他覺得是香味薰的,往后退了點兒,蕭謹嚴肅道:“男女授受不親,不方便。”
他是很想幫忙的,可他怕壞了顏明玉的名節,畢竟不是真的夫妻,他得替姑娘家考慮。
顏明玉氣得笑了,“我們都在一張床上睡小半月了,你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放心,我們那個世界男女是可以隨便接觸的,摸個手攬個肩都沒什么,就算睡幾個男人也無所謂,自己開心就好。”
蕭謹的臉一下子紅了,睡……幾個男人……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不對,那是個什么世界?
豈有此理!
他更關心的是,顏明玉是不是也睡了好幾個男人?
這種想法讓他心里更不舒服了,他自己并未意識到,只是覺得悶悶的,賭氣的蕭謹伸手替顏明玉撫平了亂發,手指觸到了滑膩的肌膚,心頭一蕩,忙移過了眼神,但很快又移了回來,耳根都熱了。
“好了。”
蕭謹淡淡地說,總算看得舒服了。
可他還是想知道,到底顏明玉在那個世界有幾個男人?
以后找機會問問,趁顏明玉高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