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些工具,他也要給主公備好才是,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
各種瘋狂腦補,金戍木著一張正經臉問:“主公,還需要藥嗎?”
小皇子看樣子,應該是受傷了呀!
凌燁唇角抽了抽,再看看某個懵懂單純的白團子,沒忍住將桌子上的書砸到金戍的頭上去,“爺看你是需要去死一死!”
金戍一個抖機靈,連忙抱著書竄出去,“主公,屬下這就是去給您拿對聯紙。”
那逃竄的模樣,跟只猴子似的,簡直丟臉至極。
凌燁眼皮子跳了跳,不懂自己當初怎么選了這么個傻帽當心腹?
……
金戍意識到危機后,沒再犯蠢,老老實實地將對聯紙拿來,把書房打掃得干干凈凈,勢必要讓主公滿意,好忘了他的犯蠢。
凌燁:呵!
不過,見宋夕霧興致勃勃地鋪好對聯紙,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凌燁也暫時不想去管蠢下屬。
他執起毛筆,在紙上題字,一氣呵成,龍飛鳳舞。
“花開并蒂同地久,鳥飛比翼共天長。”
宋夕霧眨巴眨巴眼,“爺,這對聯?”
凌燁掀起眼簾看她,低沉著嗓音問她:“如何?”
小白蓮捧場地鼓掌,“有花有鳥,春色正好,果然是迎春佳句,爺真棒!”
凌燁:“……”
就知道不能對小傻子抱有什么希望。
爺他一副相思腸,白給了一傻子!
宋夕霧仿佛不知道某爺的心塞塞,拿起對聯,還在那夸獎字體有多好看啥啥的。
“爺,我們一起去貼上去吧?”
“不去!”
“哦……”
“走吧。”
“咦?爺,等等我。”
金戍看著自家主子走在前面,龍行虎步,十分有范,男子氣概妥妥的,再看小皇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如嬌弱只能依著強者活,沒有主見的菟絲花。
怎么看,都是主公才是掌控者那一方。
但金戍想著如今主公時常出爾反爾、自打嘴巴的行為,怎么都有點方。
主公這分明是要往懼內的方向狂奔而去啊!
……
貼完對聯,宋夕霧又拖著凌燁去包餃子。
某爺抱著手臂,渾身“你是不是傻,爺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去包餃子”的狂霸酷拽樣,然,一刻鐘后……
凌燁拿著搟面杖跟一團面團大眼瞪小眼,哦,說錯了,面團沒有眼睛,但畫面,怎么看都像是在互瞪。
仿佛就是……
某爺:爺要搟你,你給爺躺好了!
面團:不,俺拒絕,誓死不給搟!
某爺:放肆,區區一個面團也敢拒絕爺?
面團:就不,就不,有本事你打俺啊!
某爺氣歪鼻子,一個破面團也敢挑釁他?
嘭!
搟面杖狠狠拍到面團上,某爺氣勢是非常足的,就是被噗了一臉面粉!
凌燁:“……”
反了反了,這面團簡直是要反了!
宋夕霧被自己腦補的沙雕畫面給笑彎了腰,正在搟餃子皮,還搟得有模有樣的凌燁見此,奇怪地看向她,“你笑什么?”
還笑得那么傻的!
宋夕霧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淚水,擺擺手,“沒、沒什么。”
凌燁墨眸微瞇,“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