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兩名小侍從酒樓飛下,落在甄小公子身邊,一臉戒備地看著玉無瑕。
那次那個叫栩栩只身闖進王府,還對王爺說什么“公子”丟了之類的話,當時王爺表現的還很緊張,二話沒說就跟人家走了,獨留公子一個人在房間,雖然當時銀冥也發過誓,表示王爺沒有對不起公子,但是王爺是真的在乎那個男人,這一點不可否認,他們都看得出來,否則公子也不可能一氣之下回了柳州。
眼前這個男人,莫不是就是那個被王爺很在乎的那個?也就是那個栩栩嘴里的“公子”?
他們雖然不懷疑王爺對公子的真心,可是卻不代表不會去懷疑這個男人對王爺有什么居心?
今天聽那個叫素衣的男人來報信說,眼前這個男人一直主動勾搭王爺,還哄騙王爺送他好幾千兩的玉佩,還說這個男人不僅是王爺偷養在外面的外室,而且還是個勾三搭四的狐貍精,連云王都被他迷了去。
若這個男人當真像那個素衣說的那樣水性楊花,怕是王爺指不定哪天就著了他的道兒,真的被勾了去,到時候他們公子怎么辦?。
云王有些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就感覺似乎那兩個男人隨時都會打起來一樣,未免殃及池魚,她偷偷扯了扯賈鄭景的衣角,然后小聲道:“十四皇叔,要不咱倆還是先趁這兩個男人沒注意,先逃吧!不然等一會兒打起來了,也許就跑不掉了。”
賈鄭景咬牙道:“一個是本王的夫郎,一個是本王的師父,你讓本王向哪兒逃?”
她也覺得這個主意絕妙,若是換成別的男人,不用賈小七提醒,她就跑的遠遠的了,可是偏偏這兩個男人是她最在乎的男人,她若是跑了,萬一打起來了,一會兒誰來拉架?
見十四皇叔自己不逃也就算了,而且拉著她,也不讓她逃,云王欲哭無淚。
她心里這個后悔呀!你說她沒事干嘛非要湊上來?這下好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正當叔侄二人膽戰心驚的以為一場世界大戰即將爆發之時,卻見那兩個男人忽然各自收回眸光,空氣中詭異的氣氛瞬間化于無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甄小公子的眸光在師父腰間的玉佩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又轉頭淡淡瞥了她一眼,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一抹冷笑。
賈鄭景手掌心冒出汩汩的冷汗,她大概已經猜到,甄小公子為何突然這么巧的跑來這里了,一定是那個叫素衣的男人干的“好事”。
男人妒忌起來,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就因為賈小七多看了師父幾眼,那個叫素衣的就開始找師父茬兒,就因為她說了他兩句,那個男人竟然把甄小公子找來“報復”她,怕是在甄小公子那里,也沒少添油加醋地編排她和師父兩人。
想到此處,她狠狠地瞪了云王一眼,都怪你,什么狗男人都往府里召。
云王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她剛才可是什么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