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真像陛下所說的這樣,景王這癔癥怕也是已經很嚴重了,這治好了還好說,若是治不好,女皇怕是還會治她的罪。
太醫心里暗自嘆了一口氣,所以說,她們做太醫這一行的,實在是太難了,做好了,那就是飛黃騰達,做不好,那就有可能隨時都會掉腦袋。
“如何?十四皇叔這病,還能……”
女皇欲言又止的看著太醫,又見一旁的某皇叔似乎已經陷入焦慮中,“治嗎?”二字,女皇終是沒有當著她的面問出口。
“回陛下,景王這病得慢慢治,微臣給景王開一些藥,先暫時用藥穩定一下景王的病情,然后再慢慢的施展別的方案……”太醫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道。
賈鄭景本來還在那一個人郁悶過度,一聽這話,氣得整張臉都青了。
呸!果然是庸醫,她自己有沒有病,她自己會不知道嗎?
女皇也知道這癔癥治起來有些麻煩,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只能先讓太醫退下去煎藥。
很快,藥就端了上來,見女皇摒退左右,端著藥碗朝她走來,某王爺心中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兩步。
“你想干嘛?”
女皇小侄女這是打算要強硬的灌她喝藥嗎?
為啥她有一種即將成為武大郎的感覺,這是要被潘金蓮灌藥了?
啊呸呸呸!這是什么破比喻?就算要被當成武大郎灌藥,那也應該由甄小公子來執行,啊呸呸呸!
她才不是武大郎,才不要當什么綠毛龜,甄小公子也不是什么潘金蓮……
女皇并不知道她心里已經冒出這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只是端著藥碗來到她面前,盡量放緩的聲音。
“來,先把藥喝了……”
“本王沒病,本王不要喝藥……”她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說什么也不肯喝。
她要是真的喝了這藥,只怕沒病,也給喝出病來了。
“既然十四皇叔不肯配合,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女皇一手拿碗,一手去捏她下巴準備強灌。
“等等,你先看看這個是什么什?”
某王爺腦中靈光一閃,連忙閃身躲開,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燙金邊兒的請帖,打開給女皇看。
“看看,這請帖還是你讓墨冰交給“國師”的,你總不能連自己的筆跡都不認識吧?本王都說了,本王真的沒病,本王就是國師,你還不相信……”。
她急著的一口氣全說完,本以為這次女皇該相信她了吧?結果女皇只是神情怪異的看了她一眼。
“朕寫給國師的請帖,怎么會在十四皇叔手里?莫非……你真的認識國師?”
記得以前某人曾對子玉吹噓過,說她和國師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還經常在一起喝酒。
甚至還說……國師其實是滿臉麻子,長的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好看。
十四皇叔說自己是國師,她一萬個不相信,畢竟她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要真的是國師,怎么可能一點馬腳都露不出?再說了,國師的頭發是銀色的,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