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任帝王在位期間,都十分勤勉,也算得上個個都是勵精圖治的明君。
至于第二位大祭祀,傳記中記載的很少,甚至連名字和稱號都不知道,只知道自暴君成帝死之后,那位大祭祀就失蹤了。
皇甫御淵并沒有回答女皇的話,微微瞇起眼角,細細打量著女皇的臉,仿佛在玩味什么,“仔細一看,倒是比云王那草包好看多了,若是能……”
若是能直接奪舍了她的身體,也算是間接的搶回了皇位,就算玄景知道了,難道還能把她的靈魂,硬生生地從賈月涵的身體里抽出來不成?
若是以前的玄景大祭祀,自然能輕而易舉的做到,可是如今的玄景……
這種如同掂量物品一般的目光,著實太過放肆,令女皇眉頭一皺,寒冰一樣冷冽的眸光閃過一絲慍怒。
可惜她現在也是如同那門窗一般,被這些詭異的紅光禁錮住,根本動不了分毫。
皇甫御淵幽暗的黑眸里,漸漸燃燒起兩束熾烈的火焰,周身詭異的紅芒越發濃郁。
一面詭異的鏡子散發著幽幽的紅光,懸浮的兩人的頭頂。
女皇見對方并沒有立時殺了她,反而拿出了這么一面處處透著陰森氣息的鏡子,心中隱隱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你到底想做什么?”
皇甫御淵雙眸中閃爍著詭異的紅芒,冷笑道:“放心,你很快就知道了……”
話落,一道陰森的紅光瞬間罩向女皇,將女皇整個人都包圍在其中,感覺到來自靈魂深處的一陣陣拉扯的劇痛,女皇臉色一變,她奮力地抵抗著這股力量,卻依舊難抵這股力量的侵蝕。
眼看最后一絲意識也即將崩散,御書房的大門忽然四分五裂,映入她眼簾的十四皇叔驚怒冰寒的容顏。
“御淵,你敢……”
伴隨著一陣森冷的怒吼,女皇被一雙手拉住,也是她被十四皇叔拉住的瞬間,那包圍著她的紅光,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全都退回了鏡子里,就連屋里那些紅光也同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整個奪舍的過程被人打斷,皇甫御淵受到了不小的反噬,玄天鏡剛落到手里,絲絲鮮血便從嘴角溢出。
這時,一些侍衛沖了進來,拿刀對著“云王”,整個御書房也里里外外地全被包圍了起來,只要女皇一聲令下,她們便立刻將“云王”拿下。
皇甫含笑地看著那張一臉怒容的容顏,眼神熾熱如焰,不慌不忙地拭去嘴角的血跡,道:“就還差一點了,倒是可惜了。”
賈鄭景將女皇交給一旁的侍衛,看向皇甫御淵的眸光中,透著無盡的冰寒和殺意,“誰讓你動她的?”
“怎么,你很在乎她?”皇甫御淵的臉色陰沉下來。
一個甄絕色也就算了,這一世,她的心里究竟裝了多少人?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的心里可曾有過一絲她皇甫御淵的位置?
女皇雖然得救,可是那被拉扯靈魂的疼痛感,卻并沒有這么快就消失,腦袋依舊有些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