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御淵看出他只是想好好虐一虐皇甫驚云,唇角不由勾出一絲笑意,手心里的溫度如浪潮般席卷到她的心尖,令她的雙眸浮現出繾綣的柔和,“說吧!你想要怎么罰她?”
見這個昏君不過被人家吹了幾句枕邊風,就不問事情青紅皂白的要罰她,皇甫御淵氣的臉都青了,急聲道:“先祖,我是冤枉的,您……”
她想說:您不能只聽信這個男人的一面之詞,他這是故意陷害。
結果還沒說完,就撞上皇甫御淵冷邪又危險的視線,“怎么,你有意見?”
“驚云不敢……”
皇甫驚云臉色一白,閉上眼,深呼口氣,再睜開時,已經恢復自認倒霉的平靜。
這個昏君一心護著這個小賤人,為了討好她的美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即使她解釋再多,落在這個昏君的耳朵里,也不過只是放屁。
見皇甫驚云打落了牙齒和著血,自己往自己肚子里咽,什么屁都不敢放了,玄青無辜的雙眸輕輕一眨,淡淡的流光溢出眼瞳。
“若是別人敢那樣對本公子,又是調戲又是羞辱的,本公子一定剁了她的色手,挖了她的色眼,拔了她的舌頭,再將她的皮完整地剝下來扎紙皮燈籠,不過,看在成御和傾落的面子上,本公子也可以對你從輕發落,就罰你先去掃三個月的茅廁吧!到時再讓幾個護衛去盯著。”
花傾落心臟微微一顫,猛地看向玄青,他的雙手攸的收緊,眼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
隨著越來越多的相處,青兒的性子也越來越像那人了。
以前王家的公子,被她罰去打掃茅廁的事情,他也是聽說過的。
沒想到青兒……就連罰人的手段,也是與她一樣。
這讓他有一種,把兩人看成是同一個人的錯覺。
再次想起皇甫驚云曾說過賈鄭景已經死了的話,又看著面前與那人的性子越來越像的青兒,花傾落臉色一白,心中漸漸生出一絲不安,腦中也隱隱閃過一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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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沒醒來之前,先祖對他的尸身似乎并不是很上心,只是偶爾過來看看。
可是自從青兒醒來后,先祖就變了,變得很在乎青兒,對他極盡寵溺,那種喜愛到極至的眸光,是先祖以前看那具尸身時所沒有的。
青兒,青兒,青兒,他真的只是青兒嗎?
花傾落一顆心劇烈的顫動起來,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雙眸微微低斂。
也許只有到了京城,親自看到那個人究竟有沒有死……才能得出一些結論。
玄青看著皇甫御淵派了兩個護衛,去看管皇甫驚云打掃茅廁,而皇甫驚云卻敢怒不敢言,有火不能發,只能憤恨地帶著傷往茅廁的方向走去。
玄青一顆心雀躍歡呼,別提有多爽了,還不忘對著皇甫驚云離開的背影喊道:“喂!記得要打掃干凈一些,本公子可是會查的,若是有一處打掃的不好,那懲罰就得加倍……”。
前方的身影微微一頓,險些被絆倒,然后發出一聲憤怒的冷哼,最后冷冷的撫袖,繼續朝茅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