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看到她接到了他的繡球,他心里還暗暗有些欣喜,沒想到她又臨時反悔,竟直接把繡球扔回到了臺上。
她什么也不說的就要離開,她究竟當他是什么?又將他們李家的顏面值于何地?
李員外本以為自己都這樣說了,這名女子多少也會解釋幾句,結果,人家連個眼神都不給她,直接無視了她就走。
“來人,將這個狂妄的女子,給本家主抓起來。”
李員外臉色一沉,一聲命令之下,有更多的護衛涌了出來。
“找死,嗯?”
皇甫御淵的嗓音變得暗啞,凜冽暴虐的氣勢并著壓迫感,使她顯得比先前更加森冷可怕,全身充斥幽森的寒氣,讓在場眾人感覺身子冷得發顫,如身處冰窖之中。
那些護衛更是嚇得腿腳發顫,沒逃跑就不錯了,又哪里敢去攔她?
李員外心里咯噔一下,自然也看出,此人怕不是她們李家能招惹的。
皇甫御淵顯然也并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只想快些將玄青找回來,她的身影突然一動,極快地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
為了萬無一失,玄青讓花傾落把自己易容成一個十三四歲,模樣清秀,又體弱多病的小少年,而花傾落則易容成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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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扮成一對家道中落,去京城尋親的母子,隨著一家商隊去京城,花傾落化名為洛清,而他則化名為洛兮兮。
這家商隊的老板還算熱情,對她們的遭遇很是同情,不僅沒有收他們路費,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就是為人有些八卦。
坐馬車行了半天的路程之后,商隊老板也算跟他們也算熟悉起來,說話也就沒有顧忌,擠眉弄眼的對花傾落道:“洛妹子身邊的這位小公子,怕不是洛妹子的兒子,而是情郎吧?”
她剛開始也是信了他們的話,以為他們真是一對落難的母子,直到偶爾發現那個洛清看自己“兒子”的目光,似乎有些不一般,那哪里是看兒子的目光?看情郎的還差不多。
她也算是久經花叢的人了,光家里的暖床小侍都多的數不過來,又哪里會看不出這些門道兒?
在她看來,這八成是洛清妹子拐了別人家的兒子,或者是拐了別人家的小妾,私奔逃去京城。
聽到商隊老板的話,玄青剛吃到嘴里的糕點,差點沒直接卡進喉嚨里把自己噎死。
花傾落耳朵都紅了,面上因為帶著人皮面具,倒是看不出什么,他先是幫玄青倒了一杯水,然后對商隊老板道:“孫姐莫要胡說,兮兮,自然是我的兒子,不是什么情郎。”
商隊老板一臉的不相信,嘿嘿笑道:“行行行,你說是兒子,那就是兒子,你們放心,我這嘴巴嚴的很,就算事后有人來查,我也絕對不會將你二人供出去。”
商隊老板只當洛清因為拐了人家的男人私奔,所以才不敢讓人知道,擔心那小少年家里的那些人會追上來,所以才死活不敢承認,私奔這種事她見多了,就說前兩年,她還帶過一對私奔的男女逃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