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喝點酒,有些微醺,感情這塊就突然上來了,時間剛好,氣氛剛好,幾個人就這么開始聊起天,雖然他們不說,但是他們已經把對方劃分在可以融入自己圈子里的朋友了。
許旭梟咪了口紅酒,喟嘆一聲,
“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跟你們同流合污。”
確實,許旭梟在他們里面,他就是一股清流,沒有像其他三個一樣的行為,卻能算得一手好心計,但比壞還是他們壞。
簡墨雖然是簡家大少爺,但他能從那么多簡家候選人里脫穎而出,被簡老爺子選中作為家主,一手招攬京城的餐飲行業經濟,要說沒點手段,誰信啊。
秦清訶看起來是他們幾個中做事最為低調的,做起事來倒是跟傅玨有的一拼,但往往秦清訶不怎么會動手,但他一動手京城里的世家們都得安靜好幾天。
傅玨就更不用說了,什么壞詞都能往往他身上套,還特別的匹配,什么無惡不作,冷血無情,殺伐果斷,卻偏偏沒有人把他怎么樣,
傅老爺子當過兵,有一支屬于傅家卻效力于國家的兵團,就算是白道的人只要沒抓到傅玨的真正把柄也不能把他怎么樣,所以京圈的都知道,不管你犯了什么錯,只要你有傅家的庇護,在傅家地盤上你就不能把他怎么樣。
簡墨瞥了眼許旭梟,道:
“別說我們,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秦清訶笑了笑,
“我們這幾個里有好人?”
秦清訶說出這句話后,四個男人都爽朗的笑了起來。
傅玨看了眼他們,打趣道:
“我難道不是好人?”
傅玨的話一出來,其他三個人都特別有默契的打量起了男人,一致的搖起了頭。
許旭梟:“你要對你有個清晰的認知。”
簡墨:“多聽聽別人是怎么評論你的,別被你的自信蒙蔽了雙耳。”
秦清訶:“你不知道嗎傅玨是個形容詞,比如說你很傅玨,就是形容這個人很冷酷無情,陰險狡詐。”
傅玨:“......”
是嗎?他怎么不知道?
秦清訶像是想到了什么,問簡墨:
“你是不是在我們之前就認識了傅玨跟段池景?”
這一問也激起了許旭梟的好奇心,
“對啊,你們之間的氣氛不簡單啊。”
傅玨將手里酒杯放下來,雙手環在胸前,慵懶的看著他們,
“嗯,怎么?有問題?”
許旭梟笑了一下,
“沒問題,但是都認識這么久了,不是兄弟也是好朋友了吧,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秦清訶不像許旭梟,他說的很現實,
“我們走的太近,已經有很多人盯上我們了,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傅玨像是突然沒了興趣,不咸不淡的,
“也沒什么,就是在國外我對醫學突然感興趣就學了一下,看到正好躺在路邊的他就順手救下了,我也沒想到就救活了,就這樣,接下來的要看簡墨想不想跟你們講了。”
簡墨收回了平時漫不經心的樣子,皺起了眉頭,像是不愿意想起這段事,
“我小時候被國際人販組織拐賣到國外,雖然后來被救了下來,但是因為小,還因為時間太長,忘記了自己叫什么,來自哪里,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沒有身份的黑戶,也就只能流浪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