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那兩個小孩,因為被屠夫關進了黑屋子而被逃過了一劫。”
“可就算他們沒被官兵抓走,家里一個大人都沒有了。”
“那個窮山坳里的人都跟屠夫一家關系不錯,把對抓他們進大牢的憤怒遷怒到了兩個孩子。窮山坳里是待不下去了,所以哥哥就帶著他弟弟進城找他們是大小姐的娘。”
“兩個孩子歷經辛苦找了大小姐,可大小姐并不認他們,還認為他們是污點,讓人把他們一起關進大牢。”
“在逃跑的途中,哥哥孩子腳崴了,弟弟就讓哥哥躲起來,他去把抓他們的人引開。”
“小孩子怎么跑得贏大人!”
“結果可想而知,弟弟被抓了。”
“哥哥想救弟弟,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找到了他,說可以幫他救弟弟出大牢,但前提是他以后的人生都歸這個人了。”
“哥哥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關進大牢就是受苦,他不想他弟弟受苦,便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哥哥跟著那個人走了,而弟弟被那個人送給了一對老夫妻收養。”
“老夫妻年老,沒幾年就去世了,弟弟為了討口飯吃,陰差陽錯的當了兵。”
“弟弟務實,沒在軍營里待幾年就混到了副將,還被那個人選中,成了他的準上門女婿。”
“只可惜,好景不長,成了那個人的準上門女婿沒一個月,就慘死了。”
“最后,是房思柒派人幫忙下葬的。”
“雖然經過這兩年的相處,我知道當初房思柒安葬我弟,只是每月例行的一件善事,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幫的那個人是清惠郡主的準未婚夫,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雁南歌話說到這里,房思柒和清惠兩個的人臉色都不太好。
雁南歌嘴角彎了彎,“你們猜得沒錯,哥哥是我,弟弟是清惠郡主的前準未婚夫——周行朗。而那個人,就是清惠郡主的爹——清河郡王爺。”
“行朗慘死后,郡王爺讓我去查殺他的人時,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弟弟。”
“行朗本是一個前途無量的大好青年,因為郡王爺的關系,被迫卷入了跟平王爺的斗爭。”
“雁南歌,你不能這么說!”房思柒緊握著清惠的手,“他是自愿當郡王府的上門女婿的!”
“什么狗屁自愿!”雁南歌冷聲的說道,“郡王爺以我的消息對他威逼利誘,迫使行朗卷入與平王爺的斗爭當中。”
“清惠郡主,行朗雖然沒死在你的手中,卻也因你而死。”雁南歌對著清惠的眼說完這句話后,清惠臉都白了。
“你..你恨我嗎?”清惠顫抖的問。
“恨你做什么?”雁南歌不在意的說道,“做這事兒的是你爹,又不是你。”
雁南歌隨即自嘲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要你爹的命的。”
“你爹…”雁南歌冷笑了兩聲,然后轉過身就想離開。
雁南歌沒走兩步又回頭看向房思柒,“說了這么多廢話,差點忘了正事。”
“房思柒,咱們今兒要不要賭一把?”
房思柒抿抿嘴,“賭什么?”
“賭你夫君今晚會不會過來!”雁南歌說道。
“這有什么好賭的?”房思柒癟了癟嘴,“我不賭。”
“你是怕了嗎?”雁南歌笑著說道,“賭約很簡單的,要是你夫君今晚來了,以后我就把他當主子看,絕對不找他麻煩。”
“要是你夫君今晚沒來,從今晚起我就正式成為你的隨從了,以后別再想著趕我走。”
“怎么樣,這個穩賺不賠的買賣,你賭不賭?”
“我這么優秀的人,當你隨從,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