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原地的丁嘉嘉,人生一片灰暗......這些混蛋,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不不不,他才不要去勾。引老女人,絕對不。
大街上,大團隊狀似無意的閑逛,仔細瞧,能發現許多暗地里的交易,“這種藥水在G市這么猖獗,上面的人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何憐問。
云水姚笑,“要是不知道,就做不了G市老大的位置,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自己謀利而已,這事對他來說,百利無害。”
“確實,”呂朝陽道,“藥水禍害的是那些沒有根基的散隊,沒人會為他們出頭。即便將來這種藥水被人曝光,G市領頭也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出來,一句不知道,誰能把他如何。而通過藥水得到的所有東西,最后都在他的腰包里,完全的無本買賣,穩賺不賠。”
“真惡心,”章韻癟嘴,“這種人要是稱霸天下了,天下離完蛋也不遠了,水姚,謝任有沒有說藥水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云水姚搖頭,“他們也是小嘍啰,根本接觸不到高層,而制藥的人也特別謹慎,販藥都是一層一層往下,自己從不現身,也不親自交易,知道是誰的人,少之又少。”
“我們要查嗎?”段江河問。
藍詩若搖頭,“算了,在其位謀其政,這事不是我們現在該管的,天道自公。”重活一世,藍詩若還是信命的,作孽太多,天會收。看向漢子們,“你們想好怎么主動進攻了嗎?”
漢子們縮脖子,敖承逸倒是臉大,完全把自己當局外人,“他們自己定的丁嘉嘉,怎么做,自己會考慮,我們等消息就是。”
剛剛過來的丁嘉嘉.......不,并沒有,他不會考慮,他沒有答應,他不去。
藍詩若似笑非笑看狗男人,甩得一口好鍋。
敖承逸背脊挺得筆直,這事確實跟他沒關系,他這么冷面的人怎么可能招惹桃花。
其他漢子都默默的遠離丁嘉嘉,和敖承逸的德行一毛一樣。
丁嘉嘉吐血......強烈要求換隊友。
苗苗樂了,圍著丁嘉嘉看,“我記得之前有個老阿姨對你愛不釋手來著。”
丁嘉嘉一張死人臉,在韓清泉契約蛛妹妹的地方,找老阿姨問情況,被卡油的畫面再次浮現,他又想洗手了。哀怨的看了眼苗苗,這丫的是不是缺心眼,自己男人都快保不住了還樂?腦子里裝的是漿糊嗎?
苗苗笑得陽光燦爛,哥倆好的摟著丁嘉嘉的肩,“小心了,一不小心成了二手貨,本姑娘是要退貨的。”
丁嘉嘉......不是缺心眼,是黑心眼。
崽子們和成精的家伙們從石城出來,還沒逛過這樣的街道,看得很起勁,樂寶腿短走不快,自己也著急,只能找將相當坐騎,瞬間感覺就不一樣了,他是這條街上最亮的崽啊。
蒼鷹有點憋屈,在城里不能飛,容易被當成不明生物打了,只能跺著步在旁邊挪,走得是真辛苦,其他成精的家伙鬼精鬼精的,掛在樂寶身上,左邊一個變色龍,右邊一個冰蟾,后背一只黑蜘蛛,腦袋頂上還有一株草。
胖鼠狗膽包天,懶出了新高度,不樂意自己走,暗戳戳爬上了將相的背。
將相來了個死亡凝視,記賬的小本本又添了一筆。
穿山甲很委屈,身上的雷電不能收放自如,就不能和小伙伴手拉手,躲空間里抹淚去了。
掛在樂寶身上的小東西沒被人注意到,但獒鼠鷹很扎眼,走過路過都要回頭瞅瞅。
其他人也有各種各樣的契約獸,但跟將相的威武雄壯和蒼鷹的威武霸氣比起來,顯得一點不拉風,至于鼠兄,看體型就知道是個好吃懶做的東西,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