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詩若扶額,“江河辛苦一下去配藥,我給他們先把毒峰針挑出來。”
“沒問題。”段江河的異能在逃命的時候,用掉不少,他們四人還是多多少少的都中了些瘴氣的毒,臉色漆黑,嘴唇發紫,和被毒峰蟄得滿頭包的六人比,好不了多少。
但他們的毒只要有藥就很好解,毒峰的毒要把毒刺挑出來,抹上用冰蟾黏液制作的藥膏,睡一晚才行。還得內服,毒蜂實在毒,被它蟄一口,毒液會順著血液流遍全身,要不是他們打了解毒劑,還有冰蟾現場吐黏液,恐怕堅持不到現在。
段江河配藥很快,四人吃了,毒解了大半,就是腦袋昏沉得很,藍詩若讓他們去休息,剩下的六人她來處理。
敖承逸在旁邊幫忙,給要死不活的漢子灌藥,抹藥,弄完后粗魯的扔回各屋,三個姑娘強撐著千斤重的腿,在藍詩若處理好她們的傷后,回的屋子。
小兩口重重吐口濁氣,又莫名想笑,沒對比就沒傷害,小伙伴看他們這么輕松到族地,一定會郁悶到想死的吧?
“我沒有幸災樂禍,就是忍不住想笑。”藍詩若憋笑憋得小臉通紅,眼睛水汪汪的,望向敖承逸,像是在召喚,快來咬我啊,快來咬我啊......
敖承逸看得眼睛都直了,轉頭招呼兒子,“樂寶,今晚和哥哥姐姐睡行嗎?”
小胖子??
四個崽子倒是高興,“好啊好啊,樂寶弟弟,我們一起睡吧,和獸獸們一起,可好玩了。”
樂寶歪著腦袋想了想,應該會好玩吧?“行,我和哥哥姐姐睡。”
崽子們高興了。
敖承逸黑眸里閃過精光,在三樓弄出個兒童房,里面有各種玩具,小零食,毛茸茸的毯子、被子,“就在這里睡,不準玩太晚,我會不定時檢查。”
“好。”崽子們應得特別乖巧。
處理好崽子和獸獸,敖承逸沉默不語帶著小媳婦回房間。
藍詩若挑眉,狗男人今晚有點反常啊,受刺激了?
事實證明,最后受刺激的是她,冷了狗男人足足一天。
敖承逸......他覺得委屈,小媳婦太美味,能怪他嗎?
小樂寶第一次和哥哥姐姐睡,特別新奇,晚上睡得倒是還好,只是早上起來看不到媽媽的漂漂臉,心情就不美麗了,小呆毛都是耷拉著的,一整天都窩在媽媽懷里,以至于本來就被拋棄的敖承逸,更沒機會近身了。
兒子果然是債,得趕緊找機會生個小棉襖出來。
姑娘漢子們修養了整整一天,才恢復精氣神,身上的傷和毒都好得差不多了,才一起打量這片焦黑的族地。
“這里以前真是我姐的家啊?”苗苗咋舌,生活在這里的,只能是神仙吧。
藍詩若搖頭失笑,她也不能想象怎么在這里生活。
“這里還是一點沒變。”呂朝陽道,上次他們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一草一木,似乎就連地上黑乎乎的石頭擺放的位置都沒變。
“這里沒有風誒。”何憐突然道,前一天在別墅里修養,沒出來沒發現,這會下午了才驚覺,中午沒吹風。
藍詩若點頭,“我們來的當天就發現了,只是這么多天過去,還是沒找到原因。”
“真是個神奇的地方。”章韻探險過不少深山老林,但這樣的,真是第一次見到。
“是很神情,想象一下,上萬人在這里過著石器時代的生活,是怎樣一副場景。”段江河四十五度望天,竟有一股憂郁氣質。
丁嘉嘉一道疾風砸過去,吹了段江河一臉黑土,“庸醫,吃藥了,沒事發什么騷。”
段江河怒,“丁嘉嘉,你給哥等著,不弄死你,你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