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也是聽得紫夜的美貌,卻因圓帽細紗遮擋,不得見,可粗略一觀,仍有種攝魂的氣質,身材也是曼妙多姿,錦書一時看入了迷,紫夜覺察到異樣,一拍桌子,向錦書擲出手中的茶杯,錦書雖分了神,但意識猶在,一伸手,取了茶杯。
“大膽淫賊,無恥!”紫夜微怒,嬌呵之聲聽來卻令人渾身酥麻,錦書雖男兒身,但絕非下流之人,微鞠一躬,道了句:“失態,為表歉意,自罰一壺。”
錦書一口老酒飲盡,雙手作揖,昆侖派副門主大加贊嘆:“小伙好酒量!老夫敬你一壺!”右手內力催動,催的那酒壺直落錦書桌上。
錦書也不甘示弱,一拍桌身,一盤牛肉飛落副門主前的,“哪有不還禮一說?請!”
“好,看你內力醇厚,也非等閑之輩,今日我便與你一會!”副門主腳下輕踏,飛身坐入錦書一桌,錦書叫來小二,要了一缸老酒,副門主又叫住小二,再來三缸。
片刻,四缸老酒已上,那酒缸不小,可容一人藏身,錦書酒量極好,可沒想那副門主也是千杯不醉,兩人以酒論武,杯光交錯間,內力切磋,旁人看熱鬧,那昆侖、岳窟四人看門道,皆大為驚嘆,這錦書實力也不容小覷。
兩人直喝至深夜,四缸老酒見底,卻不見兩人犯醉,叫囂著再來幾缸,店主人顫顫巍巍,“本店只有這四缸酒,全給客官喝了,沒有了。”
副門主不屑,“堂堂京都酒館,居然只有這點儲備,丟人,來人啊,把我那金玉滿堂酒拿來!”四人從隨行包裹中拿出一小巧玲瓏瓶,周圍酒客皆抬頭爭看,那金玉滿堂酒乃天下至香至美之佳品,聞名遐邇,據說一滴醉人,兩滴攝魂,三滴取命,雖烈如劇毒,但酒客無不樂意一嘗,正所謂美酒之下,身死無不可。
“小兄弟,請!”副門主輕開瓶口,剎那間醇香四溢,錦書哪聞過這等佳釀,面紅耳赤,竟有了微微醉意,而那周圍的酒客,顛七倒八,全躺了地上,沒了意識。
“哈哈,小兄弟,還沒喝得,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副門主取過酒杯,滿上,推到錦書面前,錦書礙于面子,也是拒不承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瞬間,如火燒身,這酒下肚,妙不可言。
副門主也不拖沓,又滿一杯,錦書接過又一飲而盡,片刻,錦書已是頭暈目眩,話不成句,眼中酒杯都似成雙。
副門主大笑,又滿一杯,這杯喚作取命杯,常人飲一杯已難支撐,錦書仗著有內功心法護體,敢來第二杯,但這第三杯,怕是真會取他性命。
紫夜也是心善之人,見那錦書扛不住這第三杯,上前勸住:“師伯,那人已經不勝酒力了,這杯就別勸了吧。”副門主哈哈大笑,道了一聲:“好。”隨即起身,上了二樓,其余三人也盡數跟上。
紫夜見同門離去,便上前扶住錦書,“我名紫夜,你呢。”“錦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