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皇明白了崇魏言下之意,豎起拇指,“掌門真不愧是掌門,在下,佩服佩服!”
來了酒樓,豬皇讓小二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四人圍桌而坐,吃喝起來,赤血與崇魏互相敬酒,也是切磋一番,豬皇知道些江湖人士喝酒的門道,就沒去摻和,而是又讓小二上了好幾壇陳年老酒,香氣撲鼻,陳平滴酒未沾都有些微醺。
“小娃,朱哥哥問你,你習武多久了呀?”豬皇問陳平,陳平拱了拱手,“朱公子,我習武大概半年多了。”
“哦,那好,此次跟著掌門下山,是來干什么的呀?”豬皇打算套些話出來,可陳平對此真是一無所知,任豬皇怎么下套暗示都是一樣的回答。
豬皇抿了口酒,知道多問下去沒啥大用,便讓陳平吃菜,昆侖派上也沒啥好食,吃的都是粗茶淡飯,哪里見過什么燕窩魚翅這等佳品,吃了一口,嘴里滿是說不出的美味,又忙吃第二口,豬皇哈哈大笑,“小娃,慢慢吃,多得很,可不要噎著。”
崇魏和赤血杯酒交錯,邊飲邊問,赤血也是知道了皇城三日之亂后的事情,不禁搖頭,“這鬼盜死得其所,畢竟惹怒了圣上和老太后,也實在是不自量力,倒是錦書這家伙,若是老夫猜的沒錯,后生你口中所說的那位女子,就是錦書之妻,岳窟派奇才,紫夜吧?”
崇魏豪飲一滿杯酒,“正是,若使當年沒有錦書這小子從中插手,我早就跟紫夜成雙成對了,不過,我親手殺了錦書,倒也報了這仇,紫夜自刎相隨,我甚是痛心,可都是過去,我也不能再多留戀,一把火燒了,到也來得干凈。”
赤血僅從崇魏這句中便知曉他心狠手辣,若是今生除了紫夜不娶,哪里又狠得下心來放火燒盡,只是不愿說破,道:“后生,你倒是個情種,老夫佩服。”
崇魏夾了一大塊牛肉,“哪里的話,什么情種不情種的,我現在就想好好培養栽培陳平,讓他學會我的畢生武藝,別的,都不愿再去多想。”
赤血捧起酒杯,“后生,來,老夫敬你一杯,干了。”
崇魏又是一飲而盡,兩人三壇老酒下肚,都有些醉意,崇魏讓陳平先出去一下,隨后一字一頓,“朱公子,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
“掌門大哥客氣了,直說便是。”豬皇道。
“聽說,朱公子家控制了方圓百里所有的官鹽?”崇魏有些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