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算是家里面最有出息的親戚,所以走到哪兒都受到了最高待遇。
她準備的禮物也不少,別人串親戚,一個人去可能拿一件禮,兩個人去拿兩件,他們娘仨去,她一家送四件禮,當然這禮物都是在超市買的平價禮,至少不是假冒偽劣產品,實打實的節禮。
她從來不先給紅包,都是先看他們給多少,如果一個孩子給一百,對方一個孩子,她會給三百,不讓人家賠。
如果他們家也是倆孩子,她就一人一百,不賠不賺。
如果對方三個孩子,她給我們一百,她也給一百。
坐一會兒嘮嗑的時候,她會提一下借錢的事兒,雖然大過年提這個不好,可是爸媽也說了,自打了借了錢不還之后,就沒再登過門,逢年過節也不去看看,這樣的親戚,她才不管他們臉色變得有多難看。
她來看他們,是出于禮節,如果她不看他們,指不定又說什么呢!
所以她來了,沒有覺得自己的錢不是錢,成沓子的發出去也不心疼,反而會根據他們的表現進行合理分配。
“這點錢還值當大侄女你大過年的親自過來討要啊?你們家那么有錢,會缺這仨瓜倆棗的?”
他們虛偽的笑,她比他們更虛偽:“是啊,我們是不缺那仨瓜倆棗,可是你們在規定的時間內不還錢,過年過節也不過去說一聲,就當沒了這回事兒,我爸媽還沒提一句,你們就說他們小氣,不把你們當親戚怎么怎么滴,我怎么覺得是你們沒把我們當親戚啊!”
“我們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你們家需要錢的時候我們借了,該還的時候,一個個的當聾子瞎子了?你們說話難聽,我說話自然不會客氣,這錢在我離開之前必須還上,不還的話我就到法院告你們,如果官司我們贏了,你們就要承擔一切費用,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哦對了,我媽那兒有證據,所以別想賴掉。不問你們要利息,只還本金就行,權當是親戚之間最后的關系了!”
本來還心平氣和的說話,結果他們說話越來越不中聽,那她也無所顧忌了。
她可不是大衣哥,慣著那些人,她也不怕這件事被曝光,反正這些錢要回來之后,她全部捐了,也不會給他們說道的機會,如果他們敢曝光,她就敢將手里的證據全部扔出來,到時候看是誰更容易被網爆。
當然,這些話她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看看這些親戚到底還要不要臉,如果連最后的這點臉都不要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限定他們在正月十二前還錢,結果卻沒有一個人還,大概他們也在賭,賭她不敢戳破這層窗戶紙,不敢和所有親戚斷了聯系,也許他們在冥冥之中已經擰成了一股繩,聯合起來和他們家進行對抗。
或者干脆覺得他們沒有這個時間倒騰這些。
楚茜微微一笑,“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隨后她就開車去了市里面找律師開始起訴。
律師在問清楚前因后果之后,建議她想清楚,因為一旦曝光,或許就要被網爆。
楚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您大概不知道,我這些年經歷過怎樣的網爆,不怕,這筆錢我會捐給我老公所支持的公益事業,我們公司每年公益事業都要投入近五百萬元的基金,這些都是有跡可尋的,我不怕他們追查這筆錢的去向,我寧愿捐出去,也不會便宜這些老賴,起訴,全部起訴。”
隨后將她爸媽手里的證據全部整理好遞給了律師。
“后面的事兒你可以直接聯系我爸媽,如果他們不方便來,就勞煩您跑過去,車旅費我都可以報銷,這筆錢,最后都會連本帶利的算到那些人頭上!”
楚家三兄妹這次是一起走的,那些親戚們還以為這場戰斗自己打贏了,結果當天他們就接到了律師事務所的電話,一個星期后,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他們這才意識到楚茜是認真的。
隨后就將這件事曝光到網上,楚茜就知道他們會這么做,開始不搭理,任憑他們折騰往上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