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也沒什么異狀,看來機關沒有安放在院子里。
兩個人就跟著血跡找,最后發現樓梯處血漬開始變多,一路向上,走到衛贏臥室門口,這邊的血漬更是呈噴射狀,老天,這到底是什么機關啊,也不知道受了多嚴重的傷勢。
打開門,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一大灘的血跡,和掉落在地上的兩三支冷箭,其中兩個箭頭明顯帶血。
她在墻上觀察了一會兒,唇角勾了勾。
“看來你衛哥哥在這房間里布置了個機關,他們昨晚闖進來,就別箭給射到了,”
“不姐,不止有冷箭呢,還有老鼠夾子,”
在二樓的拐角,散落著一個捕獸夾,上面和周圍滿是血漬,白荷嘖嘖兩聲:“這孩子可真下的去手。”
“行了,你下去看著三兒,別醒了找不到咱們亂哭,我將這里打掃一下,順便將機關給他恢復了,免得遇到一茬又一茶的偷兒,”
柳兒想幫忙,白荷卻朝她擺了擺手,柳兒走了之后,她下樓在水缸里舀了水,拿了抹布,端著盆上了樓,腦子里想的是,究竟是哪個膽肥兒的敢往獵戶家里偷?
機關想要恢復,還得從里面進行安裝,安裝之后再將窗戶上的木棍卸掉,然后從窗戶鉆出來再安裝上。
“衛贏啊衛贏啊,真是難為你那么大的個子,設置這么巧妙的小機關了,不過,你確定你的金錢還在嗎?”
其實白荷也不知道他把錢藏在了哪里,更不知昨夜那兩個人在受傷之后,有沒有心思再去翻找他的寶貝。
一切大概只有等主人回來,才能知道結果吧?
鎖好門回到家沒幾分鐘,山下最窮最懶的那家婆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來她這兒喊救命。
“血,好多好多的血,你快快去救救我家東娃子吧,他的肩膀上全是血啊,血忽淋拉的太嚇人了!”
“還有,還有他表哥,腳也不知道怎么受傷的,兩個人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居然不知道吭聲,這早上起來我才發現都暈了過去,誒唷,這可咋整喲,白大夫啊,你心心好,快去給他們看看吧!”
白荷唇角一勾,淡淡的搖了搖頭:“對不起,你們去請溫大夫吧,我這邊今天不出診,不看診。”
那婆娘一聽就怒了:“啥?不出診?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你為什么不出診?”
“那得問問你家那兩個混蛋昨晚干什么去了啊,那一身傷哪兒來的,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啊,讓我去給他們倆看,呵呵,下輩子吧,趕緊的找溫大夫,說不定還能撈回來一條命,去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白荷說著,不由分說的就把人給推了出去,一家子懶惰鬼,這種人她可不想沾染。
不給錢還得貼錢貼藥,關鍵這兩個人還對她居心不.良,要不是有衛贏的機關,昨晚上她上去肯定要經過一番苦戰,對于這樣的人家,她是真的懶得應付,當然,她之所以置之不理,也是因為相信衛贏的分寸,不會要了他們的命,至于會不會得破傷風,那就不是他們能考慮的事兒了。
果不其然,懶婆娘對她的說法和做法很是不滿,張口就是各種污言穢語,柳兒聽不下去,要去開門,別她阻了。
“不用搭理這種人,罵夠了她自然就會走,”
“真的是她兒子和外甥干的呀?”
白荷撇嘴:“那還用說,一個傷在肩膀,一個傷在腳踝,是他們無疑了。”
隨即便不再去想這事兒,蒸了六碗蛋糕,煮了一小鍋的羊奶,一家三口美滋滋的享用后,就回到暖炕上繼續縫補衣裳,誰來拍門,她都沒讓柳兒去開。
“他們家煙囪還冒著煙呢,肯定人在家,白大夫,白大夫,我求你了,你開開門,下山去看看我家東娃子好不好?我給你跪下來了。”
溫大夫給人看病是要錢的,這女人還真是便宜沒占夠,還想讓她給他們免費醫治,真是沒有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