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親昵的在他臉上蹭來蹭去,“來啊,誰怕誰?我為你守了23年的清白,也是時候交給你了!”
周末的瞳孔一瞬深邃難測:“你確定?”
周一一往床上一躺,朝他曖.昧的勾了勾手指:“來,G我啊!”
這周末哪還忍得住?
頃刻間如餓狼一般,就朝美人兒撲了過去……
***
第二天的周一一,絕壁是被餓醒的,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溫暖的陽光灑在她粉紅色的被褥上,揉著惺忪的睡眼緩緩的坐起身,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結果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觸動了下面的某個點,當時就把她疼的齜牙咧嘴,她愣了一下,掀開被子一看,光溜溜的雪花花的美腿,她猛地轉過身,可是旁邊已經冰涼,唯有他換下來的睡衣在告訴她,這并不是夢。
周一一慌張的穿上自己的睡衣,跑出來一看,廚房里依稀有人晃動,她趴在白色的墻壁往外探頭,看到他圍著自己的機器貓小可愛圍裙,正在廚房里忙碌著,那香味兒哪里是夢里面的,分明就是從廚房傳過來的,頃刻之間,淚水模糊了雙眼,天知道她盼望這一天,盼了多少年。
他似有察覺,拉開門一看,卻見小女人正用睡衣捂著自己的鼻子,看著他默默掉眼淚。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一過來就把她抱起來,周一一配合的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環在他的腰上,兩個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他伸手刮刮她的鼻子:“怎么又哭了啊?”
“哪有,人家哪有哭?做了什么好吃的啊?”
“給你打了五谷豆漿,煎了土豆煎餅,做了三明治,餓了吧?餓了就趕緊洗漱,我給你盛飯。”
周一一定定的看著他,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她摸摸他的臉,捏捏他的耳朵,欣賞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帥的讓她移不開眼。
“你怎么樣?有沒有好點兒?昨晚我給你涂了藥,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周一一一聽這話,眼睛瞬間瞪成了銅鈴:“你說什么?涂藥?你哪兒來的藥啊?”
周末啼笑皆非的捏了捏她的臉蛋。
“想什么呢,就紅霉素就行啊,你以為我什么人啊,回國還帶著不安好心的藥?”
周一一臉一紅,‘呸’了他一口,丟下一句:“臭流.氓。”倉皇而逃入了衛生間。
周末看著她的背影,唇角漾出一抹發自內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