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抗拒,讓銀夜覺得好笑:“你怕什么?趁新鮮,熱乎著呢,趕緊的。”
喝血?就算她如今是個獸,可靈魂是人啊,讓她對著雞脖子啃一嘴毛,再去吸干血,這事兒她可做不出來。
搖頭搖頭,還是搖頭。
眼瞅著小雌性不配合,而且抗拒的不要太明顯,銀夜無奈,只能自己接過去喝了。
喝完之后,就把雞擱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挑眉示意。
“吃啊,愣著干啥?咕咕雞的肉質還是挺嫩的,就是外面的毛不大好消化。”
糖糖差點沒被這句話給嗆死在自己的三觀里,啥玩意兒?吃毛?這些人是直接把雞吞下肚的?
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很想問問他,小羊羔尚且知道剝了皮的吃,為什么雞就不知道拔了毛吃呢?
可惜她說不出來啊,不過這個問題良田替她回答了。
“廢話,羊皮能做很多東西,雞毛能干啥?”
良田這么一說,她想到這幾天自己吃的獵物,有兔子,有羊羔,就是沒有雞和魚,現在想想,也就不難理解了。
兔子和羊的毛都有用,但是雞的毛和魚的鱗是沒有用的,他們平時寧愿不吃,也不去費那事兒。
所以,當她將銀夜拿回來的咕咕雞往前拱了拱,拒絕去吃的時候,后者是這么回答的。
“你不喜歡吃啊,那就吃果子吧,實在不行,你就吃我洞里面風干的肉,只怕你咬不動,這只咕咕其實還是挺肥的,要不你就湊合吃一頓?明天多找點好吃的給你,今天天色晚了,而且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就沒往遠的地方去,部落扛回來的肉,我都分給老弱病殘了,自己沒留,抱歉,讓你跟著我受罪了!”
銀夜尷尬的撓著頭,一臉抱歉,大概沒有養過雌性,也沒有準備好,今天過去看她并帶走她,也是一時興起,所以看她拒食,還挺受傷的,心里面想著,這小雌性不大好養活啊!
卻不曉得糖糖的要求并不高,你給一只雞好歹把毛褪了,內臟什么的清理干凈吧?
就這么連毛帶內臟的給她送過來,她怎么下的去嘴?
之前的羊羔肉和兔肉,雖說吃起來血腥味兒十足,可好歹是處理干凈的,但是面前的肉……
算了,她還是吃果子吧。
屁.股一翹,看也不看地上的咕咕雞一眼,扭頭就朝獸皮袋走過去,結果扒拉開一看,目瞪口也呆。
乖乖,這個世界的果子都這么大的嗎?一個果子足有成人手掌那么大,怎么長得這是?
后世的野果子大部分都很小的,而且這些果子也都不是她認識的品種,顏色還挺好看的,一個碧綠色,一個天藍色,還有一個是白色的。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但銀夜既然摘回來,那肯定是可以吃的,于是她拿起那個天藍色的果子觀察了一會兒,用自己鋒利的爪子輕輕一劃,皮和肉就分離開了,她摸著有點像芒果,把皮剝下來咬上一口,生津解渴,甜膩爽口,吃起來綿軟的很,比芒果的口感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