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排出蟲子的大部分是幼崽,成年的雌性和雄性也不能說沒有,只能說不多。
糖糖一聽他們所說的情況,忍不住扶額,其實說白了,這兩種病是一種病,只要保證自身的衛生情況,還有不生吃食物,生喝水,她覺得可以避免很多的病癥,絕對不僅僅是這兩種病。
但是她年紀小,說出的話遠沒有姆奶有說服力,僅是取用火源這一個問題在,就已經扼殺了諸多問題的開端。
而且,雖然她開了刀,取出了蟲子,可是只要小崽崽活不成,她在這些獸人心里,依然沒有地位和說服力。
糖糖終還是體力不支,恢復了獸型,沒有繼續跟他們分辨下去。
銀夜聽到獸人們在討論糖糖,著急跑到草屋的時候,她已經因為體力不支睡了過去。
小崽崽果然發起了燒,不過這個姆奶知道怎么治,一直守在身邊看顧著。
銀夜擔心糖糖沒有人照顧,又把她帶回了自己的巢穴。
當晚金闞帶著烤好的叫花雞,槃麟帶著果子同時來到了銀夜這里。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來看她,只不過那時候她多半已經在姆奶那兒睡下了,所以銀夜轉交給姆奶的食物里,也有金闞和槃麟的功勞。
槃麟整整修整了三天,才逐漸恢復力量,不過實力還沒完全復原,他一來,就感覺到她的不對勁。
“今天她似乎特別的累,還帶著一股濃重的血腥氣,發生什么事兒了?”
銀夜已經從他們那里知道了糖糖當初受傷的真相,所以三個獸人如今才能如此平靜的坐在一起。
槃麟的嗅覺極其靈敏,剛進來就覺察出不對勁,銀夜將情況說了說,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姆奶說她動刀子將崽崽喉管里的蟲子給取出來了,她什么還會給人看病了?”
“這些天一直都獸型,今天怎么突然幻化了?”
他們三個里,大概也就只有金闞和人形的糖糖真正的相處過了。
雖然她只跟他相處了小半天,可金闞卻已經覺得‘動刀子取蟲子’這事兒,是他家小雌性能干出來的事兒。
畢竟,生火做美食的方法她都會,那么取個蟲子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只是,她的美好,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壓根兒就沒打算在其他獸人面前說出來。
糖糖是餓醒的,一天沒怎么吃東西的她,感覺到周圍有人說話,就掀開了眼皮,雖然天已經黑了,可是她一下就嗅出山洞里有三道熟悉的氣息,大概是修養了這么久,身體有了好的征兆,所以她再一次變回了人形。
“太好了糖糖,你醒了?餓不餓?快看,我給你烤的咕咕雞,還熱乎著呢,一直在我懷里暖著。”
“我給你找了好多果子,你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