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增加抵抗力,她給孩子準備的水,都是靈泉水,因為孩子月子里就受了風,擔心她染上風寒,所以不僅給她喂牛奶,也會單獨給她準備點溫開水,哪怕只是吞咽一點,也比不喝強。
本以為這樣就能過關,哪里想到奶娃娃終究還是病了,早上一起來就摸著頭發燙,小鼻子也囊囊的,偶爾還會打噴嚏流鼻涕,這是昨天吹著風了啊,她惱恨那沒良心的奶奶的同時,趕緊從空間找來自己種過的一些藥效更好的中草藥,因為中草藥比較溫和,所以得趕在她餓的哇哇叫的時候,及時的將要塞到她的嘴里,餓的狠的情況下,她會下意識的吮吸,直到感覺到苦哈哈的味道之后,才會把**往外吐。
姐倆來的時候,她正在喂藥,兩個人過去想摸一下,被安怡嫌棄:“放在炕上暖一暖,你們一身寒氣呢!”
“啊對對,還是姐姐想的周到。”
姊妹倆一邊脫外衣,一邊歪頭看襁褓里的安然,又心疼的咒罵了一遍那沒良心的奶奶。
“怎么辦?你看她這小鼻涕流的,太讓人心疼了,要不,咱抱到鎮子上的衛生院看看?”
安怡卻一點也不擔心:“沒事兒,這不是喝了我配的中藥?里面有蒲公英,是清熱解毒的,先觀察觀察,不要著急送醫院,這冰天雪地的,路又那么遠,萬一路上又加重了,反而得不償失。”
她已經拿聽診器聽過了,孩子的情況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嚴重,本來百天之內的孩子就不容易生病,因為從母體出來自帶抵抗力,如果是吃母.乳.的孩子,那就更難生病了,但這孩子命苦,還沒出月子就被拋棄,這么一番折騰,生病也是意料之中的,她有這個自信給她治好。
但是,她有自信,姐倆卻不放心,當安怡看到她們質疑的眼神時,有些無奈:“我是學醫的好嗎?”
姐倆同時一驚,猛的抬頭:“姐,你剛剛說什么?你不是逃荒了嗎?”
安怡撇了撇嘴:“我是一路逃荒啊,可這一路如果是你們,能平安活下來?還不是我長得安全?再個,我也是參加過抗戰的,在敵后幫忙的時候,做了幾年護士,后來小日本跑了,我就去學了醫,沒能去醫院也是因為別的原因,并不代表我沒技術,一直以來不想說,也符合我低調的性格,不是嗎?”
秋霞和彩花瞬間就換成了崇拜的小眼神,看的安怡無奈又搖頭:“這臉變得可真快,嘁~~”
“哈哈,姐,別介啊,生氣啦,其實吧,我們倆的確猜測過你的職業,但是沒想到,會是大夫,這可是很偉大的,難怪上次二大娘在井邊暈倒,你能把她弄醒,剛開始我們都以為是你說的巧合呢!”
“這事兒你們知道就行了,我還不想張揚,”特殊敏.感期即將到來,能安生點,還是安生點吧。
得到安怡的授意,姐妹倆明了的點了下頭,然后就去幫著做早飯。
安怡剛想準備將孩子昨天晚上換下來的尿布拿去洗了,卻見彩花已經端著盆出去了。
東北的雪很厚,不想去挑水,可以直接挖一盆雪進屋,然后再兌上熱水,就能直接用了。
當然,外面的大水缸也早就挪到了屋子里,要不然在里面裝水,零下幾十度,怕是水缸會凍裂。
只有吃飯才會用井水,洗涮什么的,都是去外面采一盆雪回來就行,這年代沒有污染,雪水很干凈,白乎乎的,像棉花糖,不像后世,下完雪后,積存的雪堆上還有一層黑灰,這邊根本就沒有,放了幾天的雪依然白凈如水晶,很是喜人。
彩花蹲在門口一邊洗一邊問安怡:“姐,要不你去我家住吧,好歹有井水,不用你來會的跑了。”
“沒事兒,我這兒離得也不算遠,院子里這么多雪,足夠我洗涮了,我也習慣自己待著,孩子可能是意外,但我比你們倆更適合帶她,你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兒就行,就是開春如果真的改制,”
“姐,那你就在家待著,侍弄咱們兩家房前屋后的自留地,喂雞帶孩子就行了,地里面的活,交給我們倆,孩子是我們三個的,不能讓你一個人帶,我們倆也有責任,地里面的活交給我們干,只要我們勤快點,加上自留地,應該也餓不死。”
安怡想了下:“這個不急,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