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怡現如今的身價,即使沒有工作,那也是餓不死的,65年還有兩年,十年蹉跎后,等到了八十年代,她也六十歲,早該退休了,更何況——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事情做,咱部隊不是有學校?我隨便帶個班也是可以的,多少整點工資,不比完全靠這個男人強?”
要說她前頭的這二十多年,也算是鞠躬盡瘁了,為國家,為困苦的人民做了很多,孩子們也都大了,是時候享受一下屬于自己的生活了,其實說白了,也是為了那個動蕩的時期做一些準備。
戶口問題不轉過來,糧食關系就沒法過來,思來想去,還是得到哈市。
秦錚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這么說的話,你是愿意給我生孩子了?”
安怡不自在的抽出自己的手:“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來呢,我也勸你不要太興奮了,畢竟我年齡在這兒放著呢!”
秦錚翹著唇,似乎心情很愉快:“那沒關系,只要你愿意就行了,我去燒水,你慢慢整理。”
等安怡明白過來他說的燒水是干啥的時候,嘴角抽搐了下,突然有些懷疑,當初的不婚言論,到底是不是他倆說的?
這算不算是人性使然?
就跟動物一樣有發情期?
男人和女人再單純的關系,只要躺在一張榻上,那即便思想再單純,也會想入非非的吧?
除非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懷不亂?
對于欲望這種東西,安怡覺得沒什么好避諱的,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會有,這點,她最有資格說,因為她當過男人呀!
所以等她收拾好自己的洗漱用品,換上居家服,把自己清洗干凈后,秦錚也端著盆進來了,看來這貨也是找地方把自己洗干凈了,現在已經過了午時,看他像毛頭小子一樣來回在她跟前晃蕩,忍不住說。
“要不今天就算了吧,我也累了,你明天一早還得上班呢,改天,改,”
“改什么改?我這都準備好了,來吧,沒事兒,我有的是力氣,你不用動的。。。”
下一秒,在安怡的驚呼聲,她被他公主抱起來,放到了身后的暖炕上,然后欺身而上……
這一晚,原始的運動和吟唱讓整個房間的溫度升至最高,即使外面簌簌的下著雪,依然擋不住交合的熱情……
秦錚貪歡的后果是,第二天累著,起不來了,還想讓安怡去給他請假,被她一腳踢下了炕,結果扯動太大,被子下的春光讓他喉結滾動,下意識的又撲了上去,律動之后,安怡徹底不動彈了。
某人得逞冷哼:“這下長記性了?下次別挑戰我的行動力,”
安怡哼哼著沒說話,大冬天的她熱的渾身冒汗,就這么隨意的擦了下臉,突然摸著臉上的面具有些松動,糟糕!
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以前每到晚上都要把面具去掉進行皮膚透氣及清潔管理的,但是昨晚累太狠,又出了不少汗,面具這事兒就給忘了,她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身子側起來,誰想到這貨穿好衣服居然又湊到她的臉上,準備親她,安怡本能的掙扎,他敏感的注意到她的不對勁,正奇怪她這是怎么了的時候——
咦?這是什么?
安怡的心漏跳了半拍,攥著被角得手猛然間收緊,下一秒,讓她擔心的事兒還是發生了。
他的速度很快,即使她已經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他還是從她臉上起皮的地方揭了一下,因為是陡然掀起來的,隱隱發疼,她抽痛皺眉的時候,他已經挪開了她的手,用力那么一撣,面具就這么被她輕松的揭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