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自己的身體情況,她選擇后者保守的治療辦法,每天給他足夠的量,多喝多排,要不了半個月,余毒就差不多清理干凈。
“你就不問問我,因為什么中毒的?”
人都有好奇心對不對?為什么他都中了蛇毒,這丫頭也不聞不問的?
“我的責任是把你的病治好,不是隨意的亂打聽你因何會變成這樣的,再說,那小子不也說了,是你救了他,看不出來,你還挺善良。”
“善良什么,我那是避無可避罷了。”
申晴勾勾唇,還真謙虛,避無可避?怎么可能呢,做好人好事兒直說就行了,干啥還矯情上了?
“你沒事兒吧?”
“還行吧,不過暫時沒辦法給你逼毒了,你要喝那個特制水半個月,半個月之后,拍出來的尿液顏色變得正常,基本就無礙了。”
“這是什么水?”
“我特別熬制的一種可以祛毒的水,多喝有益,你每天除了主食,就可以全喝這個水進行調理。”
林森側首看著她片刻,從懷里掏出一只非常漂亮的金鳳鐲子,手鐲刻畫的精致,顏色也鮮亮,掂在手里還十分有重量,可見是個價值不菲的,她抬頭看他:“給我的?”
林森點了下頭:“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這個手鐲,全當我的診費,不過,這是墓主人的陪葬品,你要是忌諱的話,我可以想辦法給你換一樣,”
申晴卻搖頭:“啥忌諱不忌諱的,手鐲很漂亮,行,這診金我收了。”
反正這些黃白之物她又不戴在手里,早晚是要變現的,又豈會在乎是陪葬品還是什么的,不過看著鐲子的成色,想來這鐲子埋在地下沒多久呢!
咦?不對呀,林森好端端的,怎么會有從地下挖出來的東西?
當她將疑惑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時,后者笑道:“你想問什么?”
申晴動了動嘴皮子:“你離開的這十來天,該不會是去盜墓了吧?”
林森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一句:“你會反感這種嗎?”
反感?倒也無所謂吧,反他們不去盜,早晚會有人去盜啊,這本身就是一門靠技術吃飯的行業,人家靠的是本事吃飯,她有什么可反感的?
看申晴的表情沒有厭惡,反而莫名其妙,林森松了口氣:“其實,我除了這個山寨,偶爾還會出去接這種活,我祖上擅長的是一些機關術,不管是活人的,還是死人的機關,都有涉足。”
申晴沒想到他就這么將他的秘密告訴了她,想到那些有名字,卻沒有見到過人的隊伍。
忍不住問:“名單上有二三十個人一直不見其人,莫不是在你的隊伍里?”
林森點了下頭:“嗯,算是吧,不過也不全然是,還有一部分在外面打聽消息呢,要不然我這搶劫顯得太被動不是?提前打聽好,有了渠道收買消息,才會一搶一個準。”
其實這樣的事兒,從古到今都有,沒啥好稀罕的,而想把自己的生意或者名頭打出去,自然有他獨特的方法和本事。
她沒想過干涉他,也沒想過改變他,畢竟這里的停留只是暫時性的,在她看來,這人能養活這么多災民,已經讓她欽佩不已,至于養活難民的錢從哪里來,不重要。
畢竟,只能顧一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