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駿的堂姐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堂姐在H國掙錢,堂姐夫沒本事,連國都不敢出,不會H語,說要在家帶孩子,讓堂姐出去,結果他在家啥也不干,連地里的活都不干,孩子更是直接丟給自己的媽,他成天拿著堂姐辛辛苦苦掙來的,給孩子改善生活的錢到處瀟灑。
去年堂姐回家,毅然決然的要離婚,結果這個被堂姐慣成兒子的丈夫,卻一哭二鬧三上吊。
他不同意,她婆家更不同意,最后堂姐心一橫,直接起訴到法院,凈身出戶帶走倆孩子的情況下,才算跟那個渣男離了婚,孩子渣男都不要了,還會給生活費嗎?
所以說如果遇上這樣的男人,那還不如金駿這種家里窮,可人家志氣卻不窮的男人。
其實很多踏實過日子的女人都沒那么現實,但被當下的環境給逼得不得不現實起來。
就拿她本人來說,金駿如果老老實實的,真心實意的與她過日子,那他們倆只會越來越好,可如果他飄了,要嫌棄她這個媳婦了,那,就別怪她這個當人媳婦的現實了。
當代女人越來越獨立,反而有些男人,還沉浸在不切實際的大男子主義世界觀里,真是可怕。
這種人往往都是被社會淘汰下來的窩囊廢,農村為什么那么多大齡男青年?其實更多原因來自于他們自身的問題。
與其花時間埋怨娶媳婦的成本高,還不如去想想,為什么你會被淘汰,年齡長相家庭工作等多方面,都有原因吧?要不然為什么未婚的看不上你,連離婚帶孩子的都不愿跟著你呢?
楚茜很慶幸自己現在的生活安逸,遠離城市喧囂來到這安靜的長白山下,一壺茶,兩只狗,曬著太陽,可能就是美好的一個下午。
當然,如果這樣的日子不被原身父母的電話打破的話,也許會更好。
她雖然換了號,可是原身父母那里她沒辦法隱瞞,所以就發去了新電話號,畢竟,他們生她養她了,理所應當要孝順。
只是沒想到,張口就是五萬塊錢,她哥哥比她大五歲,今年和金駿一般大,二十二了。
她上頭本來還有個哥哥,但是兩三歲的時候,沒看住,掉小河溝里淹死了。
所以她和大哥差了五歲,和小弟差了兩歲。
媽媽哭著對她說:“你大哥找了個對象,人家要十八萬八的彩禮,咱們家哪里有那么多錢嘛,可咱城里沒房,家里的房子又是平房,雖然裝修了一間房出來,可人家女方說了,沒有這十八萬八,就不嫁,你哥愁的年紀輕輕白頭發都長出來了,茜茜啊,你能不能想辦法,借點錢,五萬塊,我也知道這是難為你,可你哥的婚事不能黃啊,那姑娘都懷孕了,你說萬一她要去做了那孩子可咋整啊?”
楚茜被她媽的聲音哭的腦殼子疼,五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尤其現如今她只有兩萬多塊錢,去哪兒給他們湊那五萬塊?如果她真能湊五萬,他們會不會讓她湊十萬,湊十五?
她養活爹媽沒錯,可她沒道理去養哥哥弟弟,所以她理所當然的拒絕了。
“媽,我才出來幾天啊,我掙得工資,只夠我自己花的,哪里有錢給你們嘛,你說要是三五千的,我攢攢,給你們湊湊,可你張口就要五萬,我上哪兒給你整五萬塊錢去?”
“茜茜啊,要不你回來一趟?媽給你找了個對象,家里條件可好了,你嫁過去就是當少奶奶的命,”
楚茜總算明白過來,原身的母親為什么給她打這通電話了。
“你不是在南方嗎?啥時候跑到大東北了?這不是J省的號碼嗎?還有,今年過年為什么不回家?不回家還不說個話,讓我們都不知道咋給人家解釋。”
解釋?解釋啥?約好的相親對象嗎?
“媽,我還小,不想結婚,也不想相親,要找對象,也是我自己找,不需要你們為我操這個心,好了,我還有事兒,先掛了,回頭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