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欣曼暗自松了一口氣,她笑了笑:“你們先進去吧,我跟妹妹有事要說,一會兒再過來找你們。”
“好,你去吧。”周璐這次沒有阻攔,她的腦子有些亂,需要靜一靜。
早就有些不耐的郁芷睨了她們一樣,從其肩膀處擦過,快步地走出了大廳。
別墅附帶的小院也是被傭人專門裝飾過一遍的,樹枝上及圍欄邊都掛著滿天星的小夜燈。
兩人在游泳池旁邊的桌椅上對立而坐,郁芷沒有急著開口,將目光投向了池里粼粼的波光。
郁欣曼微垂著頭,余光掃了一眼桌上放著的酒水,眸色逐漸深沉。
“你跟陸黎是什么關系?”做了許久的心理鋪墊,她還是問出了口。
郁芷挑了挑眉眼,不急不緩道:“你把我叫出來,就是因為這個?”
上次在樓梯口的時候就是因為陸黎,論壇的事也是圍繞著陸黎,郁芷不禁有些懷疑她處心積慮地做這些事,究竟是何用意。
郁欣曼執起紅酒杯輕輕搖晃了一番,聲音細小到仿若是在自言自語:“你應該離陸黎遠一點的。”
“你到底想表達什么?”
“我喜歡陸黎。”郁欣曼直視著她,像是在宣示主權:“他是我的。”
這番話差點兒沒把郁芷給逗笑了,她捻起盤子里的一塊小點心放入嘴里,嚼咽兩口又滿不在乎道:“跟我有關系么?”
“郁芷。”這是第一次郁欣曼叫她的名字,她的表情一反往常的認真:“陸黎是我未來的男朋友,甚至老公。”
“難道你不應該避閑嗎?還是說......你就是喜歡搶我的東西?”
郁芷將還未吃完的點心放了回去,她身子往后一仰,似笑非笑地看著郁欣曼:“你有哪一樣東西值得我去搶?”
“呵。”郁欣曼譏笑一聲:“郁芷,沒了郁家,你以為你是誰?”
如果沒有郁家,恐怕她現在都還住在那棟破爛小屋里。
不等她開口,郁欣曼又白了她一眼:“別裝的一副清高的樣子,難道你就不想要郁家的家產?”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郁芷的表情帶著一絲不屑:“郁家的家產我還真沒放在眼里。”
如此狂傲,大言不慚地話傳入郁欣曼的耳廓,讓她恨不得上去扒了郁芷那張偽裝的皮囊。
正當郁欣曼準備再懟回去的時候,余光掃到了一道身影緩緩走來,她的表情也在剎那間發生了變化。
郁欣曼帶著哭腔:“妹妹,你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宴,為什么還要.....還要這樣對我?”
她的鼻尖微紅,睫羽上沾染著的淚珠,在光線下泛著晶瑩的光澤,完美的詮釋了‘我見猶憐’四個大字。
“你有病?”郁芷隱隱有些不耐,她簡直煩透了這個莫名其妙地瘋子。
若不是今晚的戲還沒開始,她還真想給這人兩拳。
“嗚......你不就是喜歡這個裙子嗎?”郁欣曼哭的一抽一抽的:“我,我一會兒就上去脫給你。”
“怎么了?”一道如山澗清泉般悅耳的男聲從郁芷的身后傳來。
陸黎將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他看了一眼郁欣曼身上的裙子,目光略帶不解。
“她狂犬病犯了。”郁芷輕描淡寫地丟了一句話給他。
“狂犬病?”
“逮誰咬誰不就是狂犬病么?”
陸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