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北明:“我聽瑤雨說在樓下看見你車了,怎么不直接上來?”
時瑤雨今晚的慶祝會也是在金庭酒店,但與郁芷兩人的目標,不在同一層樓罷了。
“有事,來不了。”
聞言,時北明看了身旁坐站之人一眼,在收到一個拜托的眼神后,不緊不慢地開口:“你要忙到什么時候?”
“不清楚。”時惟一邊淡淡地開口,一邊吮住了小姑娘的天鵝頸處,那塊粉嫩的肌膚。
就連那只覆在她腰間的大掌,也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起來。
郁芷往后一仰,在不能發聲的情況下,只好行動來避開他的動作。
殊不知,她這一退,偏偏讓那個男人變得更加過分。
“劉教授今晚也在,你們很久沒見了吧?”時北明臉帶笑意,十分篤定他會因為這句話而出現。
果不其然,時惟那只放肆的大掌頓了頓,他沉吟了片刻:“一會過來,先掛了。”
“時惟!”
小姑娘生氣的將手機丟在了一旁,那雙淺咖色的眸子里,氤氳著薄薄的水汽。
她的衣衫有些凌亂,白皙的小臉上暈染了一層緋紅,脖頸處也印著一個極為顯眼,且曖昧的紅痕。
“芷芷,你這兒怎么了?”時惟裝作不明所以的,碰了碰那處紅痕。
那副一本正經地模樣,讓郁芷都差點兒信了。
“你今晚別跟我睡了。”她賭氣的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這話可戳到時惟死穴了,倒也不敢再繼續逗他家小姑娘了。
索性轉移了話題:“芷芷,我能去樓下一趟嗎?我保證不跟任何女人說話。”
“是因為那個劉教授嗎?”提及正事,郁芷倒也沒有繼續跟他鬧脾氣了。
“嗯,他是教過我和我母親的老師,好幾年沒見過了。”
“那你去吧。”
她毫不遲疑的態度,讓時惟的眸底劃過了一抹輕怔:“真的?”
郁芷點點頭,她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并且她也愿意給予對方應有的信任。
“芷芷真乖。”時惟捧著她的小臉兒捏了捏,眼神中所含帶著的寵溺都快要溢出來了似的。
郁芷覆著他的手背,將其從臉頰處挪開,又把電腦抱到了膝蓋處:“別鬧,我得盯著阮鳶的情況。”
“好,我陪你。”時惟順著她的目光,將視線移到了屏幕上,靜靜地聽著揚聲器里傳出的聲響。
十樓大廳,華爾茲舞曲響徹不停,戴著各色各樣面具的男女正圍聚在舞池邊,欣賞在正中間跳舞的那對男女。
阮鳶從侍者的托盤里執起一杯紅酒,找了個極為顯眼的空位坐下。
她漫不經心地四處掃了一眼,最終在右前方的位置找到了今晚的目標。
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個子不高,身材有些肥胖,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鼓鼓的啤酒肚,好似下一秒就會撐破他的上衣似得。
他正與旁人愉快的交談著,或是覺著不方便,沒過幾分鐘便摘下了臉上的黑色面具,露出了一整張臉。
阮鳶微蹙著眉,頗有不適的將目光從對方那張肥厚的嘴唇上移開。
她抿下一口酒,倚在沙發上,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