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的聲音已經啞透了,扣在小姑娘腰間的大掌也逐漸收緊了許多。
時惟埋在她的脖頸處,貪婪的深嗅著那專屬于她的清香:“芷芷,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么?”
“什么話?”
“跟你朋友吃完飯,回來的那天。”男人停頓了兩秒,暗啞的嗓音里帶著蠱惑:“你說,下次給我。”
聞言,郁芷那所謂的害怕,僅僅一瞬便被羞赧而代替,她的睫羽高頻率的顫動著:“算的。”
“那現在,就是‘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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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溫煦的陽光從窗邊折射進來,星星點點的光芒灑在了凌亂不堪的主臥里,隨著清風的吹拂蕩起了層層曖昧的漣漪。
側躺在床上的男人,單手撐著臉頰,饜足地盯著窩在他懷里的小小一團。
少女闔著眸,一頭微卷的長發落在枕頭上,其中幾縷乖巧的貼在她精致的側臉,濃密的睫羽搭在下眼瞼處,在眼角落下了一抹濃墨滟里的黑影。
時惟看了她許久,指腹順著她的唇瓣緩緩往上,輕撫著她的睫羽,每一次停頓都帶著繾綣的溫柔。
或是覺著癢癢的,少女拍開了他的手,揉了揉眼睛,小聲嘟囔著:“不要了......”
她沙啞的嗓音里,帶著一絲濃濃的委屈,與可憐。
時惟輕笑了一聲,那笑容仿佛融化了雪峰,使得萬物復蘇,繁花在霎那間盛開,灼灼萬里。
他捏了捏小姑娘秀氣的鼻尖,深邃的眸子里滿是寵溺:“芷芷,該起床吃飯了。”
這會兒已臨近中午,雖然他提前幫她請過假不用再去上學,但飯還是得吃的。
郁芷如貓兒般輕應了一聲,她緩緩睜開了雙眸,盯著天花板緩了幾秒后,又偷偷地瞄了一下身旁的男人。
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她紅著臉頰將腦袋埋進了被褥里,甕聲翁氣道:“你先起,我再等會兒。”
時惟頓了頓,腦海中劃過了什么,連忙掀開被角毫不猶豫的起身了:“芷芷,先等我一下。”
聽見腳步聲逐漸遠離,少女也跟著露出了一顆小腦袋,她伸出兩只藕臂高高抬起,微抿著唇瓣,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每一處紅痕。
那人也太過分了,居然連她的指節都沒有放過,不過一雙手臂都能變成這樣,就更別提身上的其他地方了。
郁芷嘆了一口氣,剛準備翻一個身,那股子酸痛感又席卷而來了。
她撫著后腰輕輕揉了揉,神情也因此變得愈發委屈。
沒一會兒,時惟便捏著一管藥膏走近,在床沿邊坐了下來,他揉了揉小姑娘的頭:“芷芷,把藥擦了。”
也不等少女反應過來,他便掀開了被子。
“擦什么藥?”郁芷害羞的轉過身去,那雙紅的滴血的耳朵也因這個轉身,躲進了那頭烏黑的發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