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惟盯著小姑娘脖頸處的肌膚,眸色逐漸深了許多。
他摩挲著腰間那塊軟肉,深呼吸一口氣,平復著那顆躁動的心。
許臨川幾人一掀開竹簾,便瞧見了兩人的親密動作,他輕嘖了一聲:“我說時爺,您真是夠了。”
從下了飛機之后,這人就跟黏在少女身上似的,除了上洗手間以外,還真是半刻也沒分離過。
在人前就是如此了,那在人后不知會夸張到哪種地步。
時惟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坐直了身子將桌面上的骰盅扔了一個過去,挑著眉眼:“玩一把?”
“來唄。”許臨川毫不示弱的搖晃著骰子,氣勢十足的將一只腳踩在了沙發上,單身撐著膝蓋,與男人單挑著。
可他哪里是男人的對手,上場開始便接連喝了四五杯,脹的都開始打嗝了。
“我緩一下。”他比了一個停的手勢,將骰盅移到了身旁許梵的面前:“哥,你先跟他玩兩把。”
沒事的時候是許梵,一旦遇到這種情況,便開始叫哥了。
許梵暗自搖了搖頭,搖了兩下便開始了與對面的第一把。
他的技術要比許臨川好得多,雖談不上戰無不勝,但也能在終結時惟的戰果下,順便讓他多喝上幾杯了。
“等等,我也來。”許臨川見對方吃癟,忽然又覺得自己可以了,那肚子也在一瞬間就不脹了。
“六個六。”
“七個六。”
“開你!”
“......”
時惟在兄弟倆的左右夾擊之下,已經喝完了一整瓶香檳了。
他的臉頰及脖頸,都染上了一層淡淡地緋色,那雙妖冶的桃花眼,也宛如被蒙上了霧茫一般。
“時惟,你別喝了。”郁芷頗為擔憂的將他握在手里的骰盅拿開,怎么也不讓他繼續下去了。
男人順勢靠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環著她的腰肢,眸底帶著得意的看向對面幾人:“家里小朋友管的嚴,你們繼續。”
他那副炫耀的模樣,這回是讓許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許梵執起一顆骰子,漫不經心地往空中一拋,調侃著笑道:“時爺,你是故意輸給我們的吧?”
以前也不是沒有一起玩過,但今晚的時惟可是出錯率極高,甚至馬虎的連豹子都忘記開了。
若說沒什么目的,誰信呢?
時惟:“......”
他忽略掉許梵的那番話,摟著小姑娘腰肢的手又收緊了許多。
“芷芷,我好困。”男人滿是困倦的聳拉著眼皮,好似下一秒就會睡著了似的。
郁芷也是真的心疼他,連忙扶著他的手臂站起來,有些歉疚道:“我先帶他上樓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你們注意安全。”許梵似笑非笑地看著埋在少女肩頸處的男人,‘安全’兩個字也被他咬的極重。
而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腳下階梯,生怕男人摔倒的少女,也錯過了他與許梵那道在空中交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