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芷緊抿著唇瓣,抬起頭看了男人一眼,在他含笑的雙眸注視之下,紅著一張臉再次把頭埋了回去。
她猶豫了幾秒,蜷曲著的指節動了動,聲音細如蚊嚶:“只能一次。”
男人昨晚折騰的太狠了,她不想等到三四點鐘才能進入夢鄉了。
“嗯,就一次。”時惟的喉嚨滾動,那雙摟著少女的大掌再度收緊,極為愉悅的邁開了步伐。
黑色的連體泳衣及兩件浴袍,胡亂的被扔在臥房里的茶幾、地毯上。
散著淡淡清香地蠟燭,每每一陣微風襲來之時,搖曳的燭火也在墻面折射出兩道交疊的身影。
直到蠟燭即將燃盡,火光愈發微弱的時候,由雙人床上襲來的微風,才隨之緩緩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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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煦的陽光灑在諾大的馬場之上,被昨夜的細雨沖刷過的青綠草地上,散發出一道清新的味道。
幾名男女站在馬廄旁,撐著外圍白色的欄桿,專注地打量著里頭的幾匹駿馬,觀察它們的一舉一動。
“梵哥哥,你覺得那個怎么樣?”靳云知指著那只正與他對視,披散著黑色鬃毛,略微肥壯的馬兒。
許梵仔細對比了一下它與其他馬匹的高度極四肢,搖了搖頭:“它不適合你,再看看吧。”
這匹馬的腿部的肌肉太過強健,一看知道跑的很快,沒有馴馬經驗的男生在騎行的過程中,是把控不了它的。
靳云知癟了癟嘴,又指了指它隔壁的那匹赤色的:“那個呢?”
“也不行。”
“......”
接連挑選的三匹馬都被許梵否定之后,靳云知不禁有些生氣了。
他鼓著腮幫子轉過身去,在掃到那兩道熟悉的身影正朝此處走來時,連忙扔下許梵,頭也不回的跑了過去。
“惟哥,你幫我選一匹馬吧。”靳云知氣鼓鼓地將先前所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全講了一遍。
時惟挑著眉眼看向不遠處那個一臉無奈的許梵,唇角揚起了一道細微的弧度:“他也是為了你好。”
這里所飼養的馬雖然個個都為良駒,但還是有幾匹未曾降馴過。
若是選擇不當的話,便很容易出事故。
身為門外漢的靳云知,不懂這其中的門路也是很正常的,怪就怪在那人沒給他好生講解一遍了。
“但我現在還不想理他!”氣頭上的靳云知哪里顧得上旁的,滿腦子都是先前被那人一而再再而三否定的樣子。
時惟暗自搖了搖頭,他給還杵在圍欄旁的許梵遞了個眼神,待其會意之后,才牽著小姑娘繼續往馬廄走。
“芷芷,你以前騎過馬嗎?”男人攬著她的腰身,將人帶到了一匹渾身雪白,無一絲雜毛的白駒面前。
少女輕應了一聲,她上下打量了這匹白駒一眼,淡淡地移開了視線。
她在馬廄里環視了一圈兒,仰頭看向男人:“沒有別的了?”
時惟的眸底多了一絲興味,他從身后環抱著小姑娘,俯身到她的耳畔:“芷芷喜歡什么樣的?”
“烈的。”